我怎么可能和他合作。”

    季琨的脸难看起来。

    他不敢想象这个看上去一片和平的国家里，藏了多少污秽。

    “安心, 不会太多的。”路唯像是猜到了他的想法，伸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：“这事屡禁不止，早该有所预料。”

    而且人类向来擅“上有政策有对策”, 季琨一时间没发现也能够理解。

    “解决完这件事我就去搜查。”季琨脸不虞, 准备回去找谛听, 给国家来一个大清洗。

    他们两人往外走去，梦貘却偷偷张开嘴。

    他的嘴里仿佛有一个黑，但没有对空气造成影响，只有他自己能看到，一丝丝白气从季琨上冒，涌他嘴边。

    比起梦境，梦貘更喜吃掉。

    喜悦的，悲伤的，痛苦的……

    每一都是不同的味，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特。而如今从季琨那面取来的，是他特意挑选的正面绪，吃起来居然像是糖果一般，酸酸甜甜的。

    还没等他仔细品尝，一杀意突然笼罩过来。那个本走在前面的人类折返，一把掐住了他的脖。

    “你吃了什么？”路唯盯着梦貘，一许久未有的愤怒自心底燃起。这怒火让他又重复：“你吃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梦貘的脖几乎被掐断，他因为窒息，睛不由自主地往上翻，嘴角却咧得很大：“一……意罢了。”

    他扑腾着四肢，尖锐的牙齿，满是恶意的声音从嗓中挤来。

    季琨还没反应过来，他意识以为是路唯被吃掉了，张地看向路唯。

    路唯差将梦貘直接掐死，但想想对方还有用，才勉抑制住自己的杀意。

    等松开手，他才发现自己在轻微的发抖，从肩膀一直到指尖，心脏也焦躁的动着。

    “没事吧？”季琨上前揽住他，一只手放在路唯颤抖的手上，握住：“你在发抖，你不舒服吗？”

    路唯呼几才缓过来，闻言差被气笑了，他用手啪的一打了季琨的脑门。

    “是你被吃掉了！”路唯没好气的。

    他刚才才突然意识到季琨对他来说居然已经如此重要，重要到足以引发烈的波动。

    这觉就像是当年他的灵，又有些不同。

    路唯没办法解释，自己在听到季琨意被吃掉的那一刹那，心里闪过的异样是什么。

    “我？”季琨一脸蒙圈，又连忙恢复严肃的表，细细受一番：“没什么变化。”

    过了一会儿他又觉得不对：“他吃掉的事哪一类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