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败了！”

    “我不觉得，”邵时渊说，“你都不敢看它。”

    “你为什么要我看它？”他有些激动，“我不想看！忘了不好吗？我们都忘了！你说了，像我这样，也能有朋友，甚至有恋人，为什么我一定要捡起那些让我不愉快的事呢？”

    “好，好，”邵时渊放慢语气，“那我们不看了。”

    电话那沉默了一阵，最后传来的声音有委屈，甘霖问他：“你是不是觉得我很麻烦？”

    他自顾定，“其实你没必要每周浪费时间陪我去咨询室，还跟我说这些。”甘霖问，“我哥比我好多了吧？他很会贴人。”

    “你跟你哥比什么？”邵时渊哭笑不得，不知现在的小孩脑袋里想些什么，“我不觉得你麻烦，你为什么总是有这担心，好像我不得一秒就跟你……绝一样，不至于吧？”

    甘霖突然说：“是的。”

    邵时渊怔了一，甘霖的声音还有着青少年独有的青涩稚，似乎在许什么幼稚的诺言，又有着年轻人独有的固执，让人心发一颤，难以确信的同时也难以拒绝。

    他反思了一，以自己和甘霖这几年的相来看，甘霖觉得他想甩掉这个包袱是很合理的，毕竟自己真实讨厌他那么久，一听他要来自己和余枫的公寓住就忍不住翻白。如今要甘霖信任自己，在自己的帮助积极参与心理咨询，好像的确难有什么安全。

    邵时渊觉得有必要给他们的关系重新定。

    “你觉得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？”

    甘霖呼一窒，试探着答：“前男友的麻烦后续？”

    “显然不是。”邵时渊说，“我觉得我们剔除余枫也算生活有集的朋友。”

    “但等我咨询好了就不是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能这样定义朋友，”邵时渊有些疼，“或者，我也算你半个哥哥？”

    甘霖又问：“那我以后没事也能来找你吗，就像我找我哥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可以。”

    “去你家吃饭，陪我打游戏，还给我未来的店投钱。”

    邵时渊没忍住笑了，“你这也真不见外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