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礼德声音听起来累些，但意外的心不错，“过了就骂哥哥？”“你算什么哥哥，”白奕说，“把弟弟关在这地方不闻不问，都快三个星期了…”他本来只是想趁打铁，但真的说到这个上面的时候声音都不自觉委屈了起来。

    但电话铃又响了，白奕去接，白礼德在那边说“二十几岁了，整天哭个什么。”

    这算是过了吗？他挂了电话还是有些心烦意，白礼德这次的这么绝，他稍微示好就算过了？要是让白奕想的话，那他是不信的。

    “小奕这是想我了？”他说。

    之后白奕双跪坐在地毯上气，地毯的扎着他光的小，座机话筒被放在一边，他难堪地抬起，发现自己的地毯黏糊糊的，上面粘了一些。

    “我让他们给你全面检查一，”白礼德说，“别担心，在B市里还能叫你病坏了？”白奕又和他聊了几句，他之前可能存着刻意讨好的心思，但现在只是说着说着就像是撒一样，白礼德也像以前那样和他讲话，他觉得一切似乎正常了。

“白礼德！”白奕气极了，心里都在骂老男人，自己这是作什么孽，“你把我扔到这来要到什么时候！你、你连来都不来，你对得起我们白家吗！”那边白礼德静了片刻，突然笑了一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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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在这等着我呢？”白礼德的声音懒懒的，“让我隔着电话一次，你觉得我就不生你气了？”“你生吧！等我死在这你就兴了！”白奕狠狠地把电话挂了，他不懂白礼德这次是怎么回事。

    白礼德叹了气，“好好吃饭，好好睡觉，等着哥哥好不好？”白奕张了张嘴，也不知说什么好，只能带着鼻音闷闷地嗯了一声。

    他句句属实，白礼德算什么哥哥，他连东西都不算。

    他一边想着自己被亏欠了多少，一边意识到自己被看了活丢透了脸，想着想着又想摔东西。

    三个星期，他再严重的罪行都没有受过这冷待。

    “等过了这几天，哥哥就去看你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我真的有病了，”随后他小声地补了一句，“不是装的，我真的肚难受。”

    但现在也由

    白奕不说话。

    他拿起话筒来想和白礼德报怨两声，结果刚刚拿起电话的时候，白礼德就说了一句“脏地毯了？”白奕想和他别瞎猜，但突然想起来白礼德有摄像，他刚才的样白礼德估计都看见了。

    都是白礼德，白奕满面红地半跪着立起来，了几张纸巾去地毯。

    “你有脸说？”白奕说，“有病。”

    “你别他妈自作多！”白奕骂，“我恨你还来不及怎么可能…”“小奕，”白礼德在那边打断了他，“是不是想哥哥抱抱你？”白奕不声了，片刻后他靠近听筒低声说：“你叫人把监控关了…”白礼德轻轻地笑了一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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