婢还是留伺候小吧！”

    白芷是家生，亲娘是永安侯夫人边的事妈妈。五年前到了畅院伺候，是程锦容边的一等大丫鬟。

    程锦容一直对白芷信任重，视为心腹。

    现在想来，当年的她何等天真可笑。

    白芷分明是永安侯夫人派来的线。她的一举一动，皆在永安侯夫妇的掌控之。

    “退！”程锦容神冷了来，清艳的脸庞浮上一层寒霜。

    白芷一凛，心里涌起莫名的畏惧和寒意。

    小素来好，对边人最是温和。此时眉沉凝，透凛然的寒意。她竟无勇气和小对视，只得低应了声是，退了去。

    屋里安静来。

    程锦容呼一气，将刀重新放枕，躺了来。

    离天亮还有两个时辰。她要养足力神，应对即将到来的恶战。

    她闭上双眸，很快眠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天亮了。

    白芷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门：“小……”

    话音未落，门便开了。

    程锦容已穿整齐，一袭青衣罗裙，乌黑的发半挽，发间只有一支银钗。和往日金玉贵的模样大相径。

    白芷一愣，脱而：“小为何这般穿？若被夫人见了，定会言嗔责。”

    为名门闺秀，德言容功样样都得挑。每日衣着穿，亦要心。

    程锦容这位表小，在永安侯府一住十余年，衣用度和裴家小们一般无二。有时，就连白芷都会忘了主其实姓程。

    程锦容神淡淡：“随我去堂。”

    白芷还待再说什么，程锦容已迈步而去。

    白芷心里暗暗叫苦不迭，着跟了上去。几个二等丫鬟也随之跟了上来。

    永安侯夫人住在听雪堂，畅院离听雪堂颇近，盏茶功夫便到。

    永安侯夫人边的大丫鬟白薇笑盈盈地迎了来，行了一礼。目中闪过一丝讶然。

    表小容貌清艳无，平日衣着穿最是心。今儿个怎么穿得如此简朴？还有那副冷静漠然的神……

    两日没见，像变了个人。

    白薇迅疾看了白芷一，目中暗询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