及笄礼，持要回程家。”

    “侯爷最疼锦容，便应了。”

    “过了及笄礼后，锦容很快就会回侯府。区区小事，侯爷以为不必惊扰了娘娘。上一回时，我便没有提起。”

    “没想到，六皇殿忽地去了程家。娘娘从殿中得知此事，心中惊疑恼怒，也是难免。总之，千错万错，都是我们思虑不周。请皇后娘娘见谅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裴皇后的目光落在永安侯夫人的脸上：“真的只这样吗？”

    反正裴皇后见不到程锦容，还不是她想怎么编排就怎么编排。

    永安侯夫人心中自得地想着，见裴皇后神稍缓，立刻正答：“我刚才所言，字字句句都是真的，绝无半字虚假。”

    裴皇后沉默来。

    这些年，她形同被禁在里。平日接到的人，来来去去就是那么几个。永安侯后不那么方便，和永安侯夫人打的机会着实不少。

    也因此，她很清楚永安侯夫人面甜心苦腹剑。

    为了女儿的安危，她不能相太。

    不过，有她在，谁都休想伤害锦容一星半。

    “本病了十几年，”裴皇后忽地淡淡张：“早就该撒手西去了。现在撑着一气，苟延残罢了。”

    “谁敢动本最在意的人，本豁这条命，也断然饶不了她！”

    永安侯夫人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温无用如废的裴皇后，此时绝不能死。

    永安侯府将程锦容攥在手心，拿住了裴皇后的命脉。可永安侯府的命脉同样寄在裴皇后的上。

    裴皇后万万死不得！

    永安侯夫人呼一气，挤一个笑容：“娘娘放心。侯爷和我，早将锦容视若己。有我们在，谁也不会令锦容受半分委屈。”

    “对了，我还有件要事告诉娘娘。”

    裴皇后对永安侯夫人中的要事半不兴趣，一脸漠然。

    宣和帝偏大皇，早已传遍中外。立储之事，宣和帝心意未明，一众文臣武将私揣圣意，却无人在朝堂上提及立储二字。

    永安侯早已蠢蠢动，有些捺不住了。永安侯夫人这两年，明里暗里也提过几回。只差没明着促裴皇后了。

    想来，永安侯夫人又要提立储之事了。

    这一回，裴皇后却料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