隐不适。

    程锦容笑着看了过来：“大堂兄是不是有些张？”

    少年人都要面。程景宏也不例外：“没有，我已经考第三次了，有什么可张的。”

    程锦容瞥了双手微颤的程景宏一，笑着打趣：“是是是，大堂兄半都不张。我第一次来考，倒是有些张。”

    程景安笑嘻嘻地嘴：“我和二妹在外面一等就是半日，比你们还张呢！”

    赵氏笑着白了次一：“整日里油嘴，还不快住嘴。”

    说笑间，太医院的门开了。

    几位医官站在门，扬声名。

    程锦容和程景宏的号牌一前一后，依旧站在同一队里。

    说来也巧，检查号牌的医官和几日前是同一个，是那个两撇胡的医官。不过，胡医官这次对程锦容客气礼遇多了，对了号牌信息后，温声：“程姑娘请太医院。”

    程锦容微微一笑，了声谢。

    为大夫，以医术立。

    第一场考中了第一名，证明了她不是绣枕，有资格站在太医院的考场里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第二场的考试规则，和第一场完全不同。

    一百人被分十组，分别在空屋里等候。有医官前来，着号牌一个一个地叫人。被名之人，会被蒙上双目，另一间空屋里。这间空屋里，共有二十个病患。要一一地凝神诊脉，默默记各人的病症。

    诊完脉后，再去一间空屋，开二十张药方。

    等写完所有药方，第二场便算考完了。不得在太医院官署里停留，考完立刻要离开太医院。

    也就是说，第二场的考试，是一个一个考。屋里共有十个大夫，每隔小半个时辰，被叫走一个。

    不说别的，只这等阵仗，足以令人提心吊胆战战兢兢了。

    说来也奇怪，程景宏早早就被叫了去，程锦容这个考了第一的，却一直在等着。是无意为之，还是有人故意想考较她的耐？

    程锦容心中有数，半分不急，耐心坐着等候。

    这一坐，就是半日。

    前来叫号的，是一个睛细小的医官，不时瞥程锦容一。心里暗暗嘀咕。杜提今日真是奇怪，特意将程锦容排在了最后，还令他暗中盯着程锦容的一举一动……

    九人都被叫走，屋里只剩程锦容一个人了。

    此时已近午时，小医官忙了半日，饥辘辘。对安然静坐的程锦容陡然生些许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