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了。

    程锦容抿一笑：“好。”

    六皇又悄声：“私里，你也别叫我什么六皇殿了。叫我一声辰表弟吧！”

    六皇地等着。

    程锦容心中既喜又酸涩不已。喜的是六皇对她的亲近，酸涩的是六皇知世秘密之后，不知会不会恨她和裴皇后……

    “辰表弟，”程锦容终于轻轻喊了一声。

    六皇喜地诶了一声，咧嘴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程锦容再次别，走了门。

    杜提特意令太医院的车在门外候着。前来相迎的，正是大堂兄程景宏。

    程景宏一直盯着门，见门开了，立刻车迎上前。

    程景宏急切地打量程锦容，确定她毫发无伤，才稍稍松气：“我在这儿足足等了你一个多时辰。左等右等总不见你来，心里别提多着急了。”

    程锦容莞尔一笑：“我陪伴皇后娘娘，又不是了龙潭虎，不必忧心。”

    怎么能不忧心？

    中到都是招惹不起的贵人。稍有言行不慎，就会招来祸端。

    程景宏蓄地问了一句：“你在中，除了见到皇后娘之外，可曾遇到别的贵人？”

    程锦容一脸坦然：“没有。我陪着娘娘在御园里待了小半日，又得娘娘赐了午膳。用完午膳，我就告退离，谁也没遇见。”

    没有就好。

    程景宏松了气，脸上又有了笑意：“这半日，父亲也一直在惦记你。我们快些回去吧！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太医院官署离皇颇近，坐上车，不到两炷香时辰，就到了太医院官署。

    程锦容一车，莫医官就过来了：“提大人有令，程女医一回来，立刻去提大人的药室。”

    程锦容应。

    程景宏不便一同前去，悄声叮嘱：“容堂妹，提大人问你什么，你就答什么，千万不可隐瞒。”

    程锦容笑着应了。

    说谎的最境界，不是句句虚假，而是九真一假。真话说得越多，越容易取信他人。真正关键的那一句假话掺杂在其中，也就无从分辨了。

    了药室，杜提问及中事，程锦容一句都没隐瞒，一五一十地都说了：“……今日在御园里，我不是有意要冲撞贵妃娘娘。只是，贵妃娘娘语带轻蔑，怒了皇后娘娘。皇后娘娘一怒之，贵妃娘娘没能讨得了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