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锦容共有两绿官服，平日换着穿。今日是裴皇后的生辰，裴皇后特意谕，令程锦容随伺候，还赏了衣服首饰。

    裴皇后这反应，称不上如何惊喜。

    程锦容应了一声，走到裴皇后面前，先奉上生辰礼：“锦容蒙娘娘厚。今日娘娘生辰，这是锦容亲手的香。礼薄了些，却是锦容的心意，请娘娘不要嫌弃。”

    裴皇后笑着赞了两句，命菘蓝收画像。

    看着自己亲手的香悬在裴皇后的腰间，程锦容心中也觉愉悦。她抬，和裴皇后对视一笑。

    今日裴皇后穿了正红的装，薄施脂粉，发上了凤钗。凤钗上的苏在脸颊边轻轻摇曳，添了几分妩媚。

    程锦容眉笑，盈盈行礼：“锦容见过皇后娘娘。”

    青黛和菘蓝恭敬地垂首肃立一旁。

    裴皇后笑：“免礼平，到本边来。”

    就在此时，寿宁公主来了。

    程锦容换上了裴皇后赏的浅粉罗裙，上了镶嵌着夜明珠的珠钗。如一朵徐徐开放的海棠，清艳夺目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香的药包，也是她亲手制的。有安心宁神之效。

    “母后，”寿宁公主从不知收敛蓄为何，心里的不快直接在了脸上：“今日是母后生辰宴，待会儿来赴宴的，都是四品以上的诰命夫人，听闻还有许多京城贵女。这样的场合，区区一个女医官，还是避开为好。免得惹人非议。

    她自幼研读医书，用起金针来熟稔之极。绣针却是碰得极少。就这么一个简单的香，她少说也被戳了十几回手指……算了，想多了都是泪。

    裴皇后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，旋即舒展眉，微笑着说：“本正要命人去叫你，你来得正好。”

    裴皇后安静端坐，腰背得笔直。再无往日的孱弱温，属于中皇后的威压，无形地散开。

    程锦容每日随行伺候，空闲时间少之又少。也不知是怎么挤的时间，在几日里绣了一个香。

    香上绣了一朵海棠，绣活比起中的绣娘来算不得好。香里放着药包，散发淡淡的药香。

    裴皇后目中闪过笑意，那令人凛然屏息的威压，顿时化为柔和的风：“让她来。”

    于某微妙难言的心思，寿宁公主一直看程锦容不怎么顺。一个自恃貌的少女，看到一个容貌更胜自己的少女，心里有些别扭是必然的。

    还有，生沉默安静近乎淡漠的母后，对这个程锦容青睐有加，每日令程锦容随伺候。这也令寿宁公主生了微妙的嫉意。

    独属于母女两人的默契，悄然在眉间淌。

    一个女恭敬地禀报：“皇后娘娘，程女医来了。”

    片刻后，程锦容走了来。

裴皇后已起梳妆。

    裴皇后目中闪过一丝喜悦欣然的光，接过香，系在了腰间。

    “母后，”寿宁公主兴冲冲地快步而，也打破了寝室的温脉脉。

    为了这一个香，程锦容连着熬了几个晚上。

    程锦容冲寿宁公主行了一礼，退到裴皇后的侧。

    寿宁公主心里有些失落。

    ☆、第一百七十二章 维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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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寿宁公主笑着奉上了生辰礼：“母后，这是我亲手所画的母后肖像。”后的女立刻将装裱好的画像呈了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