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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程锦容又转看向杜提：“提大人，徐娘娘伤得不轻，至今未醒。只怕半夜会有目眩或呕吐的症状。我想今夜守在徐娘娘边。”

    徐人伤成这样，边确实需要有太医守着，以备随时传召。程锦容为女医官的便利，也显无疑。

    杜提略一，低声叮嘱：“你不必一直守在床榻边，找个空屋睡，等娘娘醒了，自会传召你。”

    师徒两个互相算计利用。不过，杜提这几句话里，到底透了一丝关切。

    程锦容心有些复杂，看了杜提一：“是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这一夜，宣和帝宿在了郑皇贵妃。

    徐人夜里开始发烧。程锦容早有心理准备，和衣而睡，听到敲门声后立刻醒来。以最快的速度到了床榻边。

    “娘娘全发，中胡呓语，”伺候的女哭着说：“现在该怎么办？程医官，娘娘是不是熬不过去了？”

    另外几个女，也一同红了圈。

    她们都是徐人的贴女。徐人了意外，她们也难逃罪责。

    程锦容迅速为徐人开药方，淡淡说：“照着我开的药方去拿药，熬了药喂娘娘喝，娘娘很快就能退烧了。”

    程锦容的镇定和自信染力极。

    几个女也似有了主心骨。两个去拿药，另外两个女，在程锦容的吩咐，以温为徐人拭。

    一碗汤药喂，徐人了一汗，在温的反复拭，灼的温度渐渐褪去。

    徐人一事，并未掀起太多波澜。

    隔日，宣和帝又领着众人山林秋猎。甚至未打发侍来看徐人一。

    帝王无，可见一斑。

    临近正午，徐人退了烧，额上的药也换了一遍。原本白皙艳的徐人，如被风雨摧残后的朵，苍白而可怜。

    “你们都退。”徐人声音虚弱无力：“有程医官守着我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女们都退了去。

    徐人看向程锦容，目中闪过烈的恨意：“昨晚的事，绝不是意外。一定是皇贵妃有意陷害我。”

    “别人去看猎都没事，我一过去，那豹竟未全然断气，忽然动弹。那豹，是大皇侍卫亲兵所猎。我被吓了一，惊呼了一声。皇上原本并未动气，皇贵妃以言语挑唆，说什么我是故意败坏皇上的兴致。还说我是装模作样，有意以弱的模样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