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送还椒房殿也罢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！往日我们兄弟凭母贵，以后，就该是母凭贵了。有我们兄弟在，绝不会令母妃受委屈。”

    郑皇贵妃鼻一酸，以袖掩面，哭了起来。

    大皇四皇百般劝，郑皇贵妃总算慢慢停了哭泣，低声：“以后，母妃也没别的盼了，只盼着你们兄弟有息。你们两个，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。不到了何时，都要一条心。”

    这话，显然是说给四皇听的。

    四皇比大皇小了几岁，至今还在书房里读书。等明年大婚了，才能朝听政。而大皇，当差已有几年，又一直颇得宣和帝心。要争储位，大皇无疑是兄弟两人中把握更大的那一个。

    郑皇贵妃看着年少英的四皇，红着再次叮嘱：“以后，你事事都听你大哥的。有力气得冲着别人使，可不能兄弟失和。”

    四皇不假思索地应了：“母妃放心，我一定会全力辅佐大哥。”

    四皇如此表态，大皇自然要领，神顿时缓和了许多：“四弟放心。他日我被册立东，绝不会亏待了你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钟粹宣召太医一事，很快传到了保和殿。

    郑皇贵妃到底得多年，又有大皇四皇两个好儿。储君未定，说不得还有翻之日。

    赵公公略一权衡，到底还是悄声禀报了此事。

    宣和帝眉未动，淡淡：“朕知了。”

    然后，便没了文。

    赵公公心里为郑皇贵妃唏嘘一声。

    后历来如此，有人风得意，便有人黯然失意。以前是裴皇后退避三舍，风转，现在终于到郑皇贵妃一尝失的苦涩滋味了。

    宣和帝没有发话，郑皇贵妃连“卧榻静养”的资格也没有。第二日，便撑着起榻，心装扮遮掩憔悴病容，亲自捧了凤印，了椒房殿。

    裴皇后端坐在凤椅上，目光淡淡一扫。

    郑皇贵妃行了一礼，然后将装着凤印的锦盒奉上：“妾今日是特意来送还凤印的。娘娘之前一并多年，妾奉了皇上之命，代为掌中事务。如今娘娘凤大好，妾终于能卸重担了。”

    亏得郑皇贵妃还能挤笑容来。

    裴皇后慢慢品尝着牢牢占据上风的快意滋味，不疾不徐地说：“珞瑜，接凤印。”

    珞瑜恭声领命，上前接了锦盒，呈至裴皇后面前。裴皇后看了一，便令珞瑜将凤印收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