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了别人，此刻就该跪请罪了。

    这就算默许了。

    程锦容心一，笑着应：“微臣谨遵皇后娘娘之命。”

    六皇不知想到了什么，有些犹豫地看了程锦容一。

    程锦容自有应付宣和帝的法，微微一笑：“微臣想着去一趟公主府，看一看公主殿。等回来之后，再禀明皇上。”

    这便是奉皇后之命前去。寿宁公主再任跋扈，也不能对程锦容不敬。

    程锦容心中微动：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六皇显然已想过这个问题了，一脸定地说：“我想尽我弟弟的心意。她领很好，不领，我也没办法。”

    站在一旁的裴皇后，低声：“锦容，本命人准备一些补品，你带去公主府。”

    “容表，算我求你了，你私随我去一趟公主府，为她看诊，开一回药方吧！”六皇小声央求：“这件事，父皇不愿让任何人知。我也信不过别人，只能来求你了。”

    以寿宁公主的骄傲，绝不愿自己最狼狈不堪的一面被人看见。

    程锦容拱手谢过天恩。

    宣和帝纵是有再大的怒火，过了这几日，也消停多了。闻言并未动怒，只瞥了程锦容一，声音里听不喜怒：“你应都应了，还用朕首肯吗？”

    寿宁公主喝了落胎药后，形到底如何，确实应该派一个信得过的人前去看看才是。

    第二日，程锦容在为宣和帝诊脉后，轻声提起了此事：“……六皇殿心忧寿宁公主殿，昨晚去公主府探望。回后，又私请微臣一趟，为公主殿看诊。微臣已经应了，还请皇上首肯。”

    六皇的睛骤然睁大，震惊：“你是怎么猜到的？”

    六皇吞吞吐吐的说：“其实，我还有一件事想求你。”

    “你刚从公主府回来，又一脸为难，心里所想所求之事，肯定和寿宁公主有关。”

    “皇今晚冲我发怒，我心里有气。可一想到她现在的模样，又有些于心不忍。”

    宣和帝再气再怒，也不能不要女儿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尤其是被她看在里。

    二来，寿宁公主喝的落胎药就是程锦容开的，由程锦容前去看诊也是最合适的。

    这有什么难猜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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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六皇重重地叹了一声：“你说的半没错。我去了公主府之后，先叫了太医来问，结果，那个太医说话糊其辞，不知所谓。”

    六皇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寿宁公主未婚有，是一桩天家丑事。喝药落胎一事，也绝不能传开。思来想去，也只有程锦容前去公主府最合适。

    程锦容不再多言，应了来。

    程锦容淡淡：“公主殿患有‘急症’，独自在公主府里静养。皇后娘娘倒是派了太医前去，不过，以为公主殿的脾气，只怕本不会容太医靠近自己，更别说看诊开药方调养了。”

    一来，程锦容原本就知，又得宣和帝信任。便是去了公主府，宣和帝也不会怪罪。

    宣和帝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，却未再多什么。

    程锦容没有推辞，只提醒了一句：“殿是一片好心，不过，公主殿未必肯领。”

    程锦容已经猜到了一些，低声：“你是不是想让我悄悄去一趟公主府，为寿宁公主看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