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皇妃笑：“先别忙着汗颜。我来都来了，神医怎么也得顾着面，为我诊了脉再说。”

    二皇妃心里有些忐忑，目光地盯着程锦容。程锦容连眉都未动一，从她的脸上什么也看不来。

    程锦容心里浮起一丝怜惜和唏嘘，上前行礼：“微臣见过皇后娘娘，见过二皇妃娘娘。”

    程锦容抿一笑：“神医之名，是众人胡传来的。皇后娘娘也这么说，倒是令微臣汗颜了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这倒未必。”程锦容笑着安抚焦虑不安的二皇妃：“女怀相各自不同。有的人肚大，是因怀相靠前，羊多，临盆生孩，个倒是不大。也有的女，怀相靠后，羊少一些，看着肚

    二皇妃一听这话，愈发不安：“那该怎么办？我边的嬷嬷说了，寻常女期五个月，肚比我至少大一圈。定是因为我吃的少，肚中的孩得慢……”

    “娘娘期已有五个月，不宜再喝安胎药。再好的汤药，也有药。喝得多了，对肚中的孩总不是好事。”

    这是连程锦容和二皇妃一并打趣了一回。

    二皇妃有些犹豫，意识地看了裴皇后一。

    嫁给二皇后，二皇妃几乎没过几天舒心日。现在的清瘦憔悴，也是难免。

    二皇妃这才轻声说：“我卧榻安胎两个月，每日都喝安胎药。约莫是安胎药喝多了，伤了胃，饭量没见，倒是大不如前。”

    二皇妃抬看向程锦容，目中希冀：“程太医可否为我开一副安胎药方？令我胃好一些，能多吃一些。”

    女期多丰腴，二皇妃的脸孔却清瘦了许多。隆起的肚，被宽松的衣裙遮掩了大半。乍一看去，本不像是怀了的女。

    裴皇后打从心底不喜二皇，对这个儿媳倒是颇为喜。见她这般谨慎，裴皇后温声说：“你有什么话，但说无妨。”

    这话说得风趣，女都凑趣地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程锦容和二皇妃相识已久，不过，两人平日见面的机会并不多。二皇妃忽然这般，想来定有些缘故。

    程锦容笑说：“二皇妃娘娘不用心急，听微臣一言。”

    程锦容微微一笑：“看来，二皇妃娘娘是有事要问微臣了。”

    二皇妃忧心腹中孩，这才厚颜请程锦容看诊开方。

    二皇妃笑：“程太医快请免礼。你在御前当值，想见你一面，着实不易。今日我来给母后请安，厚着脸请母后召你前来说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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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程锦容走上前，为二皇妃请脉。

    程锦容诊了脉后，又问了二皇妃平日的形。

    这一世，有她在，总要伸手救二皇妃一命。

    裴皇后笑着接了话茬：“江氏之前动过胎气，将养了两个多月，才敢榻。总担心怀相不好。你神医之名传遍京城，江氏动了心思，想请你这个神医为她诊诊脉，开一副安胎药方呢！”

    程锦容面上笑着，心里暗叹一声。

静养了两个月之久。如今总算能榻走动了。

    前世，二皇妃就是死于难产。到底如何，她也不清楚。只听闻孩闷死在娘胎里，一尸两命。

    期中的女，应该多吃一些。二皇妃胃不佳，吃得少，日渐清瘦。如此去，自然不是好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