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就了霉，心里暗叹一声晦气，立刻跪请罪。

    好在宣和帝无心迁怒，挥挥手，便令赵公公退了。

    赵公公悄悄用袖了额上的冷汗，迅速去宣杜提。

    ☆、第四百一十七章 无力

    第四百一十七章无力今日宣和帝只召了杜提前去，却未令她去诊脉。半年来，还是第一回。

    真是奇怪。

    程锦容心诧异，面上不半分。在偏殿里耐心等了小半个时辰，杜提才神如常地过来了。

    以杜提的城府，面上看不半分不对劲。

    程锦容低声问：“师父，皇上今日为何不令我一同去请脉？”

    杜提目中闪过一丝奇异的笑意，颇有意地看了程锦容一：“皇上这么，总有皇上的理。你还是个云英未嫁待字闺中的姑娘家，就别打听了。”

    程锦容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杜提暗示得这么明显，程锦容还有什么不懂的？

    宣和帝年已四旬，男到了这等年龄，力衰退不济是常事。

    再者，宣和帝曾被开腹救治，肾脏挨过一刀，之后又没能安心调养。整日心劳力，龙虚弱，有心无力也不稀奇……

    事实上，杜提也是对徒才肯这般提。换了别人来打探天龙，杜提压理都不会理。

    “今日之事，你当不知便可。”杜提低声吩咐：“在皇上面前，也万万不可随意提起。”

    也免得宣和帝恼羞成怒，迁怒于人。

    程锦容神复杂地了。犹豫片刻，还是低声说了一句：“师父是否给皇上开了药方？”

    杜提嗯了一声。

    然后，就什么也不肯说了。

    程锦容如今也是天专职太医了，自然知其中规矩。杜提肯透这么多，已足可见师徒谊。再问去，就是她攒越了。

    程锦容闭上嘴，难自禁地想了一回裴皇后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裴皇后白日多在椒房殿。一般是宣和帝散朝时再来保和殿。

    这段时间，程锦容这个天太医其实也没什么事。随裴皇后去椒房殿也无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