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何等懊恼悔恨。我心里也觉痛快解气。”

    “殿在皇上面前，万万不可不满。我到底安然无事，他又是皇。如此置，于皇上而言，已是严惩了。”

    对一个皇而言，被天禁足，失失势，确实是重罚了。

    可六皇心里，依旧有一团无以名状的怒火。

    如果裴璋告密，或是没有及时赶到救人，程锦容是不是就要死在二皇的手中？二皇敢动手刺杀程锦容，这是笃定了宣和帝不会因程锦容动怒杀人。

    真是欺人太甚！

    裴皇后涂好了伤药，抬起来，和六皇对视：“小六，等日后权势在你手中，你就能保护自己在意的人了。”

    六皇没有回避裴皇后的目光，母对视片刻，六皇慢慢：“母后说的对。”

    父皇再偏他，只要一日没有储君的名分，他就还是年少的六皇。几位年的皇兄心中嫉恨他，却也没真正将他放在底。

    二皇兄明知他和程锦容亲如弟，也无半分顾忌，照样派人刺杀程锦容。

    如果他了储君，名正言顺地位于众皇之上，还有谁敢轻视小瞧他？谁敢轻易对他在意的人动手？

    等他手握权势的那一天，便是父皇也会更重视更在意他的受。

    一个人真正大成熟，往往只需要一瞬间。

    六皇清晰地听到了心底传来了破碎的声响。那是他对父亲手足之的最后希冀和幻想无破碎的声音。

    程锦容看着这样的六皇，心里沉甸甸的不是滋味：“殿不要因为我，和皇上心生隔阂。”

    六皇沉默片刻，冲程锦容笑了一笑：“放心吧！我又不是年少无知的孩童，我知该怎么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半个时辰后，六皇去了保和殿，陪宣和帝一同用午膳。

    宣和帝今日心恶劣，也没什么胃，随意吃了几，便搁了筷。

    “程锦容遇刺一事，你已经知了吧！”

    宣和帝心不快，在喜的儿面前也没怎么遮掩：“你那个二皇兄，别的能耐本事没有，行刺杀人他倒是敢作敢当！”

    “今日敢对程锦容手，他日岂不是谁都敢杀！哼！朕一定要给他教训！”

    父皇如此愤怒，何不再罚得重一！

    六皇心里默默想着，中却：“二皇兄一时糊涂犯了错，万幸程太医毫发无伤，儿臣恳请父皇，饶过二皇兄这一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