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皇后也不是第一次目睹寿宁公主发病了。从一开始的震惊慌，到现在也颇为镇定了。裴皇后没有去，就在一旁，看着程锦容为寿宁公主施针止痛。

    安静了片刻，寿宁公主忍不住张问：“母后，为何我一直没见二哥？”

    女客这一边，便是永安侯夫人领着庶女们招呼了。

    裴皇后嗯了一声，目光落在面惨然的寿宁公主脸上。

    有程锦容在，很快就令疯狂嘶喊痛的寿宁公主陷昏睡。

    人冷，世态炎凉，可见一斑。

    程锦容：“娘娘说的，我和提大人心里都明白。公主殿喝的药方，都是反复斟酌过的。以治病和调养为主。”

    裴皇后待了片刻，去起离去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直至寿宁公主昏沉睡去。

了，而且凤仪日隆。一板着脸，寿宁公主打从心底里发憷。

    永安侯领着庶裴珏招呼来客。

    过了片刻，她小声嘀咕起来：“我天天一个人待在乐里，又不能去，实在气闷。只有小六会来看我。小六忽然了，说话行事也和以前不一样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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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唯一来看她的，只有六皇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裴皇后显然也知宣和帝的心思，低声：“有些事，忘了也好。只要能治好寿宁的痛，让她如常人一般生活，就是大功一件。”

    永安侯重新朝，其中少不得卫国公的功劳。

    这一日秋气，晴空万里，是个好天气。

    看着二皇是失势了。不过，势正盛的六皇也是永安侯嫡亲的外甥。就冲着裴皇后和六皇，裴家一时也倒不了。

    裴皇后这才松气，低声问：“寿宁的病症能治好吗？”

    兄妹两个好，以前每天都见面。可这段时日，二皇一次面都没过。还有大皇四皇五皇他们，也没来过乐。

    卫国公府和永安侯府皆是京城尖勋贵世家，两家结亲，几乎大半个京城的官宦都忙着登门贺喜送礼。

    话未说完，寿宁公主面倏忽苍白，目中掠过痛苦。

    程锦容守在寿宁公主侧。很快，杜提也来了，为寿宁公主诊了一回脉，又思忖片刻，重新开了药方。

    当差要，寿宁公主也不便再牢了。

    寿宁公主这一昏睡，少说也得两个时辰。

    转间，十月二十六就到了。

    程锦容心知不妙，立刻：“公主殿又要发病了。皇后娘娘先去吧！”

    永安侯明着不便去谢，私里给裴绣又添了两田庄嫁妆。永安侯府富贵多年，产业众多，裴绣的嫁妆也极其丰厚。比起当日二皇妃嫁，也不逊。

    如寿宁公主，能将痛之疾治好就算万幸。失忆的怪症，谁也不敢断言能治好。

    没有宣和帝在，程锦容如实答：“不好说。”

    裴皇后目光一闪，淡然：“你二哥领了差事，京城办差去了。要过几个月才能回京。”

    什么六成把握，自是夸大其词。程锦容前世行医数年，也曾遇到过两个这样的病症。不过，到最后都未曾痊愈。

    随着永安侯朝，前来永安侯府添妆的女眷又多了起来。

    裴家的族人亲眷，也都登了门。帮着招呼来客，人手倒是不少。不过，一个个神错，都在传递同一个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