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
    他看着地上的痕，委屈地哭喊了起来。

    二皇妃静静地看着咫尺之外的二皇，很快转离去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当日午，二皇妃便了。

    昨日裴皇后退烧之后，宣和帝又在椒房殿里厥，不能随意挪动，直接安置在了椒房殿。此时的椒房殿，里外都是御前侍卫。

    二皇妃了椒房殿后，先见到的是顾淑妃。

    顾淑妃熬了一夜没睡，满面倦，睛里有不少血丝。康宁公主也伺疾，正伴在顾淑妃边。

    二皇妃已经一年多未曾面了，众人相见，彼此略一打量，心中各有一番唏嘘，暂且不提。

    “父皇和母后现在形如何？”二皇妃为儿媳，一张便得先问帝后的。

    顾淑妃无奈地轻叹一声：“皇后娘娘三日前发了烧，皇上急之，亲自来了椒房殿。隔了一日，娘娘的烧退了。皇上又昏倒了，到现在还意识昏沉，不甚清醒。几位皇都在皇上边守着。”

    经此一事，也让后心思浮动的嫔妃们彻底看清了一个事实。

    哪怕寿宁公主死了，二皇疯了，也未真正撼动裴皇后的地位。

    宣和帝最在意的人，依旧是裴皇后。

    二皇妃低声：“殿犯大错，我实在无颜见父皇母后。不瞒淑妃娘娘，我今日，是想带衡哥儿回府。”

    顾淑妃又叹一声：“这一段时日，中人心惶惶，确实无人顾得上衡哥儿。不过，你想带走衡哥儿，得娘娘首肯才行。这样吧，你在这儿稍等片刻，我这就令人去通禀一声。看娘娘是否愿见你。”

    二皇妃松气，忙起谢。

    过了片刻，便有女前来召二皇妃前去：“皇后娘娘请二皇妃娘娘前去说话。”

    裴皇后还肯见她就好。

    二皇妃应了一声，起迈步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裴皇后的寝里，弥漫着苦涩的药味。

    苍白纤弱的裴皇后，无力起，就这么躺在床榻上。

    二皇妃走到床榻边，跪磕了三个：“儿媳愧于见母后。”

    裴皇后被这一场烧掏空了力元气，声音十分虚弱：“元泰所的事，和你不相。你没什么可愧疚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今日，是为了衡哥儿吧！本现在这副样，无力照顾他了。你将衡哥儿带回去，好好照顾衡哥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