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祈也有了几分酒意，搂着程锦容的纤腰，在她耳边低声叹：“阿容，你的没错。岳父孤一人过日，太寂寞太苦了。”

    贺祈那一小心思，瞒不过程锦容。程锦容笑着瞥了一过去，贺祈眨眨，咧嘴一笑。

    程望酒量浅薄，几杯酒肚，就有了醉意。

    孩童最是锐。兄弟两个受到了前人的疼和喜悦，也不怕生，坐在外祖父的上玩闹起来。

    “小婿见过岳父。”贺祈抱拳躬行礼，声音格外响亮。

    他没来得及陪伴女儿大。现在，女儿嫁了人，有的夫婿，更有一双可的儿。在女儿心里，贺祈父三人才是最重要的。他这个亲爹，最多也就排个第四……

    贺祈笑：“明日是阿圆阿满的周岁宴，我向皇上告假一日。今晚多喝几杯也无妨。”

    程望欣然，旋即又：“你上的伤势刚好，不宜饮酒。我和三郎喝两杯，你就别喝了。”

    贺祈在边军里待了半年多，和岳父十分熟稔。不过，当日他还没和程锦容成亲，一声岳父叫得有些心虚。现在就不同了，格外理直气壮。

    真是太可怜了。

    阿圆阿满只会叫娘和爹，不会叫外祖父。

    女儿和女婿恩和睦，程望心里也兴。又有些淡淡的失落。

    程锦容笑着瞪儿们一，将他们的手拿来：“不准扯外祖父的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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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明日就满周岁的一对双生，生得白胖俊俏。此时天气正，各自穿着大红肚兜，晾着白的小和小胖。发被剃得光光的，只在中间留了一些，用细细的红绸扎成了小冲天辫。

阿圆阿满。

    程望被扯得生疼，却半不恼，呵呵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程望心中快至极，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阿圆胆大，伸手去扯外祖父的发。

    他定定地看着女儿，忽地说：“锦容，过几日，我去你娘的坟前烧纸。我要告诉你娘，我对不住她，没能为她守一辈。我又要娶妻成亲了。”

    岳父排第一，两个儿排二三，他这个夫婿只能排第四呗！等等，还有中的裴太后和宣平帝，或许日后还有新生的孩也要排在他前面……

    ☆、第七百六十章 相聚

    贺祈看着满伤落寞的岳父，心里也沉甸甸的不是滋味。

    程望很快醉倒，被扶去客房歇。

    程望满心喜，得不行，将两个孩抱起放在上：“阿圆，阿满，我是你们的外祖父。”

    就像从年画走来的胖娃娃，别提多招人喜了。

    程锦容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到了傍晚，贺祈也回了府。翁婿相见，也有一番闹。

    程锦容似猜到程望在想什么，冲亲爹笑了一笑：“爹在女儿心里，永远排第一。”

    程锦容心里一痛，轻轻。

    阿满有学有样，也伸手去扯，一边咯咯笑着。

    贺祈心里酸溜溜的，还不敢表来。

    程望不乐意了，是将外孙们的手又拿回来，放在自己的上：“阿圆阿满想扯就扯，外祖父兴的很。”

    父女两人久别重逢，本舍不得分开。

    程锦容和亲爹重逢相聚，心中满是喜悦，无暇留意贺祈那酸不溜丢的小心思。她笑着说：“我这就令人备晚膳，今日晚膳，我陪爹小酌两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