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的冲动。

    “题目吗？”沈愈的嗓音都带着倦意。

    听见他说话，霍锐侧过，往后看。

    男生明明困得不行了，还是撑着问他。

    他突然想起来，昨晚那条带着困意的语音。

    霍锐垂，伸手摸了摸沈愈的。

    “还不睡？”他压着声音问。

    沈愈脑袋意识在他手底蹭了蹭：“在睡。”

    说着，他闭上了睛。

    霍锐盯着他看了一会儿，见他是真的睡着了，勾了角，回看了已经睡熟甚至有打呼趋势的另外几个人，扭过，嘴碰了碰沈愈的额。

    沈愈似乎是有所觉，往上挪了挪，伸手，抓住了他的衣角。

    就着这个姿势，抿了，呼渐渐平稳。

    醒过来的时候，已经过了六。

    还没睁开睛，沈愈只觉得脖有酸，脑袋好像枕着什么很的东西，有硌人，还有温度。

    他一动，霍锐就了声：“还知醒过来？”

    语气似乎有所不满。

    沈愈动作顿了顿，睁开，正好对上霍锐的放大的脸，表似乎是有臭，和他的语气一样。

    他这才发现，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脑袋枕到了霍锐的肩膀上，右手放在霍锐腹前的位置，环着他的腰，另一只手抓着他后背的衣服。

    手指都有些僵了。

    他立往后退，瞥了沙发上的另外三人，还在睡觉。

    霍锐的脸更臭了。

    “自己睡上来，现在跑什么跑。”

    “睡上来”这个词就很灵了。

    思想不纯洁的沈愈立就想歪了。

    他敲了敲酸痛的脖，“可能我睡觉有粘人的习惯……”

    他只记得在梦里的时候，每次睡觉都是霍锐把他搂在怀里。

    霍锐嗯了一声，似乎是这个理由不够说服他。

    沈愈又有不好意思：“只粘男朋友。”

    霍锐的手伸到了沈愈的后颈，帮他了两，力正好，沈愈差舒服地声。

    好在忍住了。

    霍锐嘲讽：“睡个觉能把脖扭了？”

    沈愈左右扭了：“没有，就是一个姿势睡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