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本。但是拿到版权费后，你需要把版权收拿来给投资的人。你找一些肯资的，自己拍摄还有制作，说好如果能卖版权就份额分收益。你听说过投资这词吗？买票也是投资，它可能赔钱也可能赚钱。”

    在拍摄了《财运亨通》后，谢兰生也懂“投资”了，他皱皱眉，问孙凤：“国外公司能30万买咱们的电影版权？”这简直是天文数字。

    孙凤：“人家都是国买的。你卖给英国，挣一份钱；卖给法国，再挣一份钱；卖给日本，又有一笔钱。你想，世界上有多少国家？再说了，30万人民币，6万元，人家才不觉得多呢。我打听过，有些国外公司甚至会百万元买版权呢。”

    谢兰生似懂非懂，。

    孙凤又说：“走这条路，就不用在厂里上班，也不需要拿厂标了，更不需要接受审查。”

    谢兰生低低地“唔”了一声儿，心天平开始倾斜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再回潇湘，谢兰生听同事们说，他不在的这三四天市里来了一位领导，这位领导在开会时问起“北电”的毕业生现在在被如何培养，关厂的秘书则回答：“大学毕业还很年轻，只能暂时副导演，怎么也得锻炼五年才能真正承担重任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听到这事，谢兰生的脑一麻。

    像有黄蜂爬耳朵，不是一只，而是一群，许多翅膀上扇动发嗡嗡的声音。

    五年！！

    谢兰生也不明白潇湘是在分前的谈话里就打算好了骗自己了，说能上片，只为扣一个北电的毕业生，还是因为《世儿女》才决定了这个“五年”的，比如，为不开罪省里领导毫不犹豫牺牲了他。

    不哪都很恶心。

    去他妈的锻炼五年，谢兰生想：太几把憋屈了，老不了。

    老、不、、了。

    他受够了。

    再锻炼五年时间，他就毕业七年整了，还是不能拍他自己真正想要拍的故事。何况，五年后是什么形也全都是未知数——厂标一年只有一两个，真的可以给到他吗？电影本质上不就是写书加上拍照吗，怎么只有大导演们才有资格行创作呢？

    算了，他想，去他妈的执行导演，去他妈的副导演，去他妈的18条修改，去他妈的不能上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