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睡觉时间压到最少又把吃饭时间压到最少后，谢兰生无意中发现，“洗衣服”也时间的。这个地方没自来，全都是从井里打的，一盆一盆倒来倒去让他觉得十分麻烦。

    可盱眙村灰尘漫天，不洗衣服太脏了，太恶心了。

    他一共就两衣服。

    怎么办呢？

    经过仔细研究，聪明的谢兰生发现，比较容易脏的地方主要就是儿！这个地方到是土，两条的儿基本两天就要洗洗。其次呢是两个袖，因为经常趴着写字。谢兰生不经常油，领这些倒是还好。

    “嘿……”谢兰生知了。

    于是，每隔两天，谢兰生就用大剪刀把给剪掉一截，再把袖也剪掉一截，接着穿。这样他就不用洗了，两衣服足够对付到三周后回北京的，多中间搓搓领。

    就这样，被剪两次后，他的变成九分，再被剪两次后，他的变成八分，再两次后，变成七分，越来越短。

    他觉得他可真机灵，总能想到解决办法。

    咔嚓一直接剪了，比隔天洗省事多了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《生》开机六七天后，见谢兰生越穿越短，时不时就注意他的莘野终于觉不对劲了。

    “谢兰生，”只要不在《生》片场莘野通常不叫“谢导”，他说，“你这还有袖，怎么回事？越来越短？”

    “这个，”不到必要不撒谎的谢兰生也没想隐瞒，“因为想再赶赶度我没时间洗衣服了。这样好的，哪儿脏了就剪去，十来秒就全完事了，不耽误，有这功夫还不如把《生》剧本提提，或者把表现形式呢。剪剪衣服无所谓了，我觉得也舒服的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莘野再次被谢兰生给震撼到说不话。他一向都注重品位，不能理解糙成这样的。

    他再一次打量对方。

    谢兰生的肤很白，半截莲藕似的小臂还有同样白的小从被剪的参差不齐的袖和中来，有烈的视觉对比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莘野努力不让自己骂对方个狗血淋，气，说，“衬衫，脱了。”

    “啊？？？”

    莘野不想再废话了，直接上手解扣。谢兰生总习惯于把扣扣到最上边的，莘野动手解开两颗，看到对方颈和两边锁骨的界，一。

    谢兰生把莘野一拦，呆呆地问：“你吗？？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