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了，那句不对了，对于导演毫无尊重！”

    “呃，这样吗。”华国光说，“其实，我昨晚上也听人说史严喜坐导演椅……”

    谢兰生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真的，什么玩意儿。

    导演座位是固定的，场务开始就要摆好，它代表着份、地位，是剧组的“龙椅”，只有导演有资格坐，别人没谁敢坐。导演们也十分重视导演椅这个象征，昆丁椅就都是血，有他本人的风格在。

    谢兰生又教训了。

    他在心里暗暗决定，以后再签知名演员都要提前考察人品，不能因为演技不错就着急地定来。

    谢兰生手着名单，说：“时间已经来不及了，10月21号必须开机。否则绝对是赶不上2月末的电影节的。我不想等后年二月。”

    华国光：“我知。”

    “怨我，”谢兰生说，“到现在才发现史严……哎。”谢兰生也不想说了，直接发一声叹息。

    他把名单扫了一遍，说：“当时觉得史严不错，直接定了，也没再让更多演员过来面谈这个角了，现在咱们可能只能从看过的演员里选了。”不过话说回来，才宽是gay，《圆满》又是地电影，他吆喝了两个来月才吆喝来22个人，就算当时继续面试也未必就能多面几个。

    华国光又：“嗯。”

    谢兰生的眉锁：“让这两个……王大王二明天上午过来试试。我当时的觉一般，没有很好，但是现在史严不成了，我明天再提提，教一教，看能不能挽救一。”

    华国光：“好。”

    “我会继续发招募函，看有没有更合适的。”

    “行，”华国光想想，问：“要是……王大王二挽救不了，也没有更合适的了呢？就只能在王大王二里面个比较好的，凑合着用了吗？”他是演员副导演，他必须考虑各况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谢兰生呼气，“应该不至于。他们两个演技还好，应该可以挽救挽救。要有万一……我想一想，现在还没什么思路。”

    那样可就完犊了，想一想就觉得挣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