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了，谢兰生也不大想问。

    顿顿，潇湘室友又劝说：“兰生啊，虽然《圆满》是同志片，但女主角不会难请的。你这几年名气大了，想加盟的多了去了，真没必要冒着风险用柳摇这定时炸弹。你要是急，赶着开机，我今天就能叫过来十个好的给你挑选！二话不说上组的！凭咱们俩这个关系我肯定是为你着想的。”

    谢兰生皱了皱眉。

    室友接着：“你要用了她当主演拍摄绝对会中断的。到那时候再换主演就困难了！就麻烦了！你刚给完演员首款吧？那换掉她还不太吃亏。等拍一半发现不行各项损失可就大了，要付整组人的工资，还有胶片、场地、……听老哥的，柳摇这人后患无穷。咱们拍戏要讲稳妥，不要留着危险因素。”说着，他把自己的电话本从兜里掏了来，“决定不了也不要。我叫几个演员过来，你先看看？她们肯定比柳摇好，柳摇在人艺十年了还是只能演角。到时候你随便找个理由把人换掉就好了，或者先拍个两三场，再说不行，谁也不得罪。我想在你这片里女主不会太早场，新人组完全来得及。”室友说的是正确的。一般来说，导演不会把顺序给打的太，会剧的发展来。

    乎室友的意料，谢兰生却缓缓摇。

    他想了想柳摇组这两周的工作态度，对室友说：“老哥，谢谢关心。但是我们相两星期了，我没看什么问题。柳摇她的态度、能力都很适合参演电影。”

    室友：“兰生……！”

    谢兰生又说：我会亲自跟她聊聊，如果柳摇认为自己目前状态可以继续，同时我也认为她的工作能力足够胜任，就不会因为她过去的私人生活跟她解约。柳摇要是觉不对，我可以陪她看医生，再定夺。”

    对面室友眨了眨，似乎完全没有想到谢兰生还“义重”，竟然没有不假思索地拆掉这定时炸弹。他本以为，谢兰生他至少不会拒绝自己推荐的人，等看完了，他再来个顺手推舟柳摇应该就退场了。

    他有一些措手不及，想了想，勉：“那个，你不用跟她商量了。她当时那神状态知的人也不太多，我是正好认识她。老哥可别为你着想结果反而惹一。”

    谢兰生。他也没打算直接去问柳摇组以前的事，这太唐突了，知对方认为自己可以胜任就可以了。

    谢兰生的觉很准。签史严时他就觉得不大对，但也没有其他选择，最后真的是不大对，而对柳摇，他的印象非常好。他会相信他的直觉。

    室友再次试图劝解：“兰生，柳摇她……”

    “别说了。”这回，兰生终于忍不去，他摇摇，打断对方：“我不想听。抱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