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仁妻的演员还有“才宽的父母亲”个个都有超常发挥，不仅仅是演来了谢兰生他要的觉，甚至还能升华升华，让一切更目惊心。

    谢兰生觉得，前半段有莘野压着，后半段有柳摇压着，《圆满》这独立电影从到尾都炸的。而他自己也还不错。剧本是他本人写的，他最知自己要的，本来还有放不开，可在拍摄的过程中一个“人”一个“妻”却迅速地让他戏了。

    谢兰生是真没想到《圆满》可以拍成这样。莘影帝是一个意外，柳摇更是一个意外，他相信在展映之时它能震住所有观众。

    他本来对拿奖这事也并没有太大信心，可现在，莘野、柳摇演完之后，谢兰生的把握大增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拍完夜戏都凌晨了，可谢兰生有些烦闷，烟叼在嘴里，拍拍兜，却没发现火机。

    莘野见了，向于千借了火柴，走到谢兰生的面前，三手指轻轻着，往回一划，着了，红火苗蹿升、动。

    1995年，绝大分人都已经在用打火机了，可有些人还是在用火柴烟。

    谢兰生一愣，夹着香烟凑过脸去，猛一，把烟着。

    莘野看着兰生睛，缓缓缓缓收回火柴，手腕抖抖，把火熄了。

    也不知怎么回事，看着莘野修而又骨节分明的手指尖着火柴上一抖，谢兰生就觉得……真他娘的。

    男人居然也能这样。

    红火焰刚熄灭了，袅袅青烟盘旋上升，谢兰生和莘野二人隔着烟雾彼此一望。

    一如既往，莘野线抿得笔直，可谢兰生想撬开它。

    也不知怎么回事，谢兰生的心里就有莫名绪蠢蠢动，没闭住，轻轻一呼，第一烟就自然而然地扑在了莘野上。

    莘野垂眸，问：“你故意的？”

    谢兰生想了想，觉得自己好像是故意的，又好像不是故意的，半天也没得结论。

    莘野显然看明白了，突然：“谢导，知不知夏威夷州？”

    谢兰生皱眉：“当然。”

    “我刚听说一个事儿。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

    “Baehr Lewin案重审结果了——三对同志赢了官司。法官已经判决，规定婚姻仅限男女的HRS 572-1法律违反宪法，是别歧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谢导，据这个判决结果，同志享有婚姻权利。我猜Hawaii的立法机构会一个宪法修正，规定同志不能结婚，但是一切都在变好，别怕。”

    谢兰生用夹着烟的右手指尖抠抠额，说：“嗯。”说罢抬看向莘野，温柔地说，“一多了，回去睡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