莘野声音斩钉截铁：“一无所获, 颗粒无收。我听他们的翻译说，环球影业一个主跟《审判》的国导演说金熊是中国片，而银熊会落到《审判》，李贤他们无意听到，以为自己是拿定了，还在柏林的大酒店订了一桌庆功宴呢。”

    谢兰生如承诺的般，八开园就到墓前跟柳摇分享好消息了。他把束摆在墓前，说：“柳摇，恭喜，《圆满》拿到最佳影片了，你也拿到最佳女演员。”

欧洲三大，忘了是哪个了……

    莘野又说：“谢导，我刚跟组委会要了一份颁奖录像，他们答应会在周给你寄去三张VCD盘，注意查收。”

    兰生首次微笑。

    “好。我等它……也等你。”说完，谢兰生又不好意思，赶问, “对了, 评审团奖呢？”

    莘野又说：“在领奖时, 我只谢了咱们剧组。我说，柳摇知银熊到手后一定会非常开心。‘李芳芳’这一角是柳摇的毕生凝结。希望大家可以记住她曾经的全力奉献。”

    盗版商人不盗的话，就他们盗。

    “啊，”谢兰生说，“莘野，谢谢，你真细心。”

    天真的就要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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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“嗯，”谢兰生低低地说, “真想上看到奖杯。”

    第二天的一大早上, 莘野就打电话来了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谢兰生忍不住想：各大媒都不报，盗版商人消息灵吗？会不会不知呢？

    他详细地说了一遍颁奖典礼的过程。在说到“最佳女演员”的分时, 莘野轻：“是柳摇。”

    而后发现，主大报都没报《圆满》擒熊的消息，就几份小报给了一个豆腐块大的版面。绝大多数新闻媒完全没提柏林影展，只有少数主记者写了一句“李贤失熊”。

    “个星期会看到的。”

    挂断电话是七钟。

    莘野那边嗤地一笑：“这不难想。”

    兰生这回没站太久，大约9就回家了。他在车的公站买了当天所有报纸，包括《北京日报》《北京晚报》《人民日报》《环球时报》《参考消息》《光明日报》《中国妇女报》《中国青年报》《中国少年报》……带回家里一顿翻看。

    莘野因为还要卖片在柏林又待了

    “哦，刚漏了。”莘野补充，“瑞典片《教室别恋》。”

    算了算了，忙完卖片去看看好了。

    第70章 柏林（七）

    “……谢谢，说的真好。”谢兰生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谢兰生去卉市场买了一束庆祝束。主要的是紫丁香，那个卖的姑娘说它象征着光荣、不灭，寓意很好。

    谢兰生想到这里，呲了呲牙。

    可是，却不再是寒彻骨，而是带着一丝温柔。

    依然只有风静静。

    谢兰生：“……啊！”

    接着莘野继续回忆：“最佳男演员是xxx·xxx, 最佳导演给了《审判》，最佳影片则是《圆满》。谢导，你知吗, 嘉宾公布《圆满》以后全场鼓掌了六分钟。过两边的电影人都站起来跟我拥抱。我是用了五六分钟才走到了台前的。我说, 这片是所有人共同努力的结晶，导演自己亲上阵, 女主柳摇全力奉献，摄影祁勇从国来, 录音岑晨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谢兰生不敢相信，“所以，李贤一无所获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