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又请山釜餐厅的服务生拍摄合影，而且还请了两个人，以防万一有备无患——上回有家档餐厅的服务生全拍糊了。谢兰生在掏钱时也再次慨“三刀一斧”：真不愧是三刀一斧，忒贵了，忒宰人了，三个用刀一个用斧。

    这么一闹，结账时都九半了。

    715时，谢兰生说：“好了，菜吧，人到齐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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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谢兰生给莘野边上的空位也要了一空碗、空筷和空酒杯，还端端正正地摆上了柏林影后的银熊奖杯。他打算在庆功宴后把她放在柳摇墓里。

    他们两人讲着讲着就会自然接一个吻。抻着脖，努力靠近，同时因为包间的门有一并未关死，不敢太过投。

    而后，谢兰生让剧组的人着摸摸金熊奖杯。每个人都玩儿了半天，不释手，于千给在座的人都拍了与熊的合照。

了什么，第三天……各对应着哪些照片，谢兰生就凑过去，一看，一想。相册里，他看到了场刊广告，看到了展映现场，看到了记者会场、也看到了各个媒登的报、大影评人写的文章，还看到了闭幕式兼颁奖晚会……莘野说，场刊、报他也带来了，等拿给谢兰生看。

    等烤都上来以后，于千、华国光、贾婷、莘野还有其他演员也向兰生这个导演敬酒并且表示谢。他们都说这几个月跟着兰生学到了很多，而且必定受益终生。

    但接着，于千就建议大家不要谈论女主角了，因为只会徒增伤，大家表示赞同。事实上，事发生一个月了，剧组心也平复了。柳摇只是一个朋友，他们不会时常想起。

    “人到齐了”这四个字让所有人都有些伤。谁都知，这片的女主角不能来了。柳摇的事在她走后次日就被告知给大家了，不过，于千也只是说了“因为失恋还有离婚”，谢兰生对于千都没有说李贤的名字。

    谢兰生就一杯杯喝，脸红了，耳朵也红了。

    接着，副导贾婷和华国光、剧组助理小红小绿、录音师岑晨、还有饰演才宽父母的那两个老牌演员也陆陆续续都到了。祁勇还有焦师则早在两个月前就回国了。

    不过他没想到，小红小绿这两个

    “好，”谢兰生起敬酒，“《圆满》这个最佳影片是大家努力的结果，我作为最受益的人会对大家永远激。《圆满》拍摄的过程是我最舒服的一次经历，你们都是最专业的，也都是最厉害的。另外，我在这儿也想歉。我对大家严格的，可以说是在待了，要求你们发挥最大能量，要求凡事尽善尽，请所有人多多担待了！这杯酒我直接了，你们随意。”

    没大忍住，几个主创谈论起了柳摇的死，都不明白，也不理解，其中小红最为难过。莘野认为她有抑郁，说了说这类人的心理状态，还有柳摇“知自己天赋有限，只能演好李芳芳”“在生活里没追求了，在工作里也没追求了”的绝笔书。众人叹息。

    655时，于千到了。拥抱以后，他坐在了谢兰生的左手边，仅次于主位。

    说完，谢兰生的脖一扬，把酒喝了，圆的结上一。小红小绿在菜前去买了几瓶茅台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莘野又把一些相片给主创们留作纪念，主要是展映时的照片还有颁奖时的照片。他还带了8份特产给所有人当小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