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
    公众是傻，可也没那么傻。

    半夜12，在拿到了票房以后，兰生、莘野、蓝影业还有《一见钟》剧组都地吐了气。

    一天天跟打仗似的。

    午开完发布会后莘野就回蓝影业了，因为这样比较容易跟公关随时沟通，谢兰生也跟着去了，在莘野的房间等着。

    现在一天终于忙完，全抹黑终于澄清，莘野提请公关到一楼去吃夜宵。这栋大厦一楼全是各餐厅和咖啡厅，因各公司酷加班，有些餐厅开到凌晨。公关的十几个人工作一天又累又饿，一听莘总请吃夜宵，呼雀跃，赶应了。正好剧组几个主创——蓝签的监制、制片主任、会计等几个人也还在公司加班账，便一并加了。

    他们了一楼一家正宗的港式餐厅。一人了一个冰火菠萝油，又叫上了几个小菜。

    大家一边吃，一边兴，一边骂澎湃，谢兰生只微微笑着，觉还温的。

    中间监制去上了一趟厕所，回来便：“刚在厕所看见那谁了。”

    众人问：“那谁？”

    “我忘记了他的名字……就那个，《纯白孔雀》的化妆师，有名的……那个零。”

    “啊啊啊啊！”有人知，“他跟隔影视公司的副总是一对儿！”

    有一些人没听明白，问：“……什么叫‘零’？”

    谢兰生也望向监制。他也不懂，也想知。

    “嗨，”监制说，“男同恋面那个，就是bottom，叫‘零’，上面那个，就是top，叫‘一’，你们知吗？”

    “？？？”

    监制：“这些个零呢，就叫零。零号都，没有不的，喜老公的那个，嗯，无一例外。”

    谢兰生：“…………”

    吃吃喝喝闹到一，大家分回家了。莘野告诉公关门明天可以9半过来，让所有人都打车走，说财务会报销车费。蓝影业的规定是21以后可以打车，公司报销。

    告别众人，莘野带着谢兰生去大厦的停车场取车。

    一路上，谢兰生都若有所思、言又止，默默跟在莘野后边。

    莘野笑问：“怎么了？票房超过1890万了，还不兴？”

    “莘野，我……”白天还在发布会上游刃有余回答问题、刚上映两天电影票房就超过了1890万的谢大导忍了忍，没忍住，眉轻皱，问，“我也是零吗？”

    作者有话要说：　　是不是呢……？？？

    “正能量”“负能量”这两个词2005年可能还没来，先放在这，我再查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