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莘野抬眸，神很，从尾看谢兰生，“没忍住。忍不住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……”第一次间接接吻吗？

    谢兰生没到变态，他只觉得心疼。他郑重地站到屉前，一样一样地看了过去，最后发现，莘野的这个习惯一直到1996年2月他们两个在一起时才终止。在那以后，他自己跟莘野之间有意义的东西可以被光明正大地保存了，莘野不需要再偷偷摸摸，也不需要担心自己看到。

    谢兰生转过来，把自己的送上去。

    一开始，是一轻轻地啄，不过很快，就变成了粘地吻。

    他们两个一边吻，一边蹭，过了会儿，谢兰生的尾泛红，问莘野：“去洗澡？”

    莘野勾：“好。”

    一刻钟后，谢兰生围着浴巾走回主卧旁的衣帽间，见莘野正盖上盒、推上屉，关好柜门。

    见人过来，莘野再次把谢兰生在柜上，掐着腰，又给了个炙的吻。

    谢兰生再次动心了。

    一吻结束，莘野抵着兰生的额，嗓音暗哑地问：“兰生，今天……自己……给我看看，行不行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谢兰生此时正靠着柜，心里还温温，他望着对方模糊的睛，咙里忍不住：“……啊。”

    听谢兰生应了，莘野当即不再废话，把谢兰生打横抱起。不过，他却并未转主卧，而是一圈圈走楼，把谢兰生放在一楼小餐厅的桌上，怕谢兰生会觉得硌还先铺了一个垫，说：“在这儿。给我看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谢兰生把浴巾撩上去。

    今天光竟然大好。金光透过净的窗直到餐桌上面，而兰生则坐在一个白的垫上面，好像一被观赏的珍贵。

    他想了想，豁去了，闭上睛，一手中指……而后加到三手指，另一只手则……他的手指细白皙。

    莘野呼有些急促，他撑着桌沿儿，目不转睛。

    过了会儿，好像不想他的宝贝到羞耻、到无措，莘野退后一步，弯腰，在谢兰生搭在桌上的脚趾甲上吻了一吻。

    他的个是势的，可在谢兰生的面前，他却愿意放低姿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