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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而后，到八月

    接吻片刻，兰生贴着莘野的，又喃喃：“我也是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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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真好，”谢兰生手在兜里，垂眸望着黑白天鹅，“我更喜悠悠闲闲，不大喜赶着玩儿的。”

    也不知过了多久，兰生才说：“行了……走吧，午飞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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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对于一个导演来说剪辑永远是困难的。在拍摄的过程当中素材必定会多来。他会产生新的想法，也会受到演员启发，可这说明最初分镜的一分要被舍弃。选什么、不选什么，会让导演陷痛苦。经常，一个导演看来看去以后反而不太确定“这段是不是在重复”“这段是不是能拿掉”，他需要能保持清醒。而且兰生有个习惯，每一天在剪辑前，他都会把前面容仔仔细细再过一遍，看剪辑是否畅，也看容以及节奏，这很费时，一两小时瞬间消逝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他们很快结束度假。离开古堡的那一天，兰生、莘野发以前到湖心岛又转了转。

    莘野脚一转，手着兜，有些认真，说：“没。”

    湖翠绿，草地青，金光照在上面好似为其刷了金粉，轻风偶尔过草尖便掀起来碧涛金浪。在岸边湖里，不知是为什么，突然，一只天鹅扑起翅来，而后，一大群的黑白天鹅竟齐齐地扇动翅膀，声叫着，推推搡搡，向两边展开，而它们的尾后几米，一对恋人正在拥吻。

    “……嗯。”

    兰生笑笑，与莘野面对面站着：“真的，咱们再在一起20年我就正经是小老了，跟你喜的那个人会越来越不一样的，不是外在还是在。”

    “时间总归在逝着。”莘野理理兰生的发，“别的东西我不敢讲。不过，我知，我的心意不会因为你的改变而减弱一分。那个时候，我会喜你的每一白发，会喜你的每一条皱纹，即使你不再年轻力壮、不再风华正茂、不再才华横溢，甚至，即使你弱了、痴了，我也会为你而战栗、为你而疯狂。你上的一切变化由你自己本而来，我着的是你心最本质的那些东西。我会喜任一天的你，从最初直到最后，不是年轻的，还是年老的，不是青涩的，还是成熟的，不是喜的，还是怒的，不是……”

    没等莘野说完这句，谢兰生就打断了他。谢兰生把两只胳膊环上对方的颈，他嘴，说：“我也是……”

    回到北京，谢兰生一边《去岳》的剪辑，一边画《一天》的分镜。

    而在这个过程当中，莘野请了谢兰生的两个朋友加“蓝”。莘野曾问谢兰生有可以相信的朋友吗，谢兰生就推了几个，包括北电室友张世杰、王中。毕业以后世杰中一直在开广告公司，不过去年广告公司效益不好关门大吉了，莘野便请他们两个一起加了市场，当，还给了蓝份——给们的份是工作一年后成熟25%，工作两年后成熟50%。张世杰是vp of email marketing，王中是vp of social media marketing。

    两人尖再次缠。

    “四十六了，可能老了。”

    他们几个神神秘秘，谢兰生还奇怪的，但莘野不提他就也没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