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能让他上兰生的戏，忽悠对方签经纪约，再回来跟谢兰生说对方是他旗演员，了人家片酬的50%。

    个个都比电影戏多。谢兰生总瞠目结。

    “行。”当时谢兰生说，“圆满电影基金可以资助《琴瑟》25万元整。”

    顾韵：“谢谢谢导了。”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因为这次二人谈话，顾韵很相信谢兰生。

    谢兰生说“现在本有些散漫”“我是真心地在认为，这样能让电影变得更好，而不是让电影卖得更好”时，她竟然是听去了，还跟兰生一段一段研究剧本、讨论走向，并且只同意跟谢兰生改。

    现在，剧组现罢工事件，她很自然地求助。

    谢兰生问了问，发现，因为顾韵优柔寡断，剧组主创受不了了。

    比如，她为只有一句话的角试镜了75个人。

    剧组主创是顾韵在电影weixin群招募来的，现在，因为她的这个病，剧组每天都要拍摄15、16甚至17个小时，大家怨声载，忍不了了。

    这个也是女导演的普遍困境。导演需要决断力、专横跋扈、一气呵成、还求疵，如果没有一威信，“加班”会让众人闹起来的，可大多数女导演并不喜这样工作。

    顾韵还是独立导演里少见的科班呢。

    谢兰生其实也不大赞同顾韵的方式，可谢兰生非常清楚，想好的片就只能让导演照他喜的方式去拍。

    于是，某天早上，谢兰生到片场去了。

    氛围果然非常糟糕，主创、主演对于导演已经失去基本尊重了。

    他们抱怨：“女导演是真不行！不是歧视，就是真不行！天生不行！”“她们脑就不适合电影导演这个工作！化妆，服装，不好嘛。”“哎，女人事太多了！太分心了！又要洗发又要护发，又要护肤又要化妆，又要购又要搭，又想老公又想孩，还要八卦！能让女人心思的犄角旮旯太多太多了，大老爷们才能一扎自己钟的事业。顾韵天天神游天外，可能本没想电影呢！”

    很明显，他们平时经常这样说。

    谢兰生跟主创、主演一个一个地谈过去。他并不，只有一米七六，跟年轻人不能比，说话态度也真诚且温和，可莫名地，也许因为谢兰生的地位，也许因为谢兰生的特质，所有人都听他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