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事，那么栽赃陷害一个死人就更容易了。”

    如果没有挖到一尸两命的禾小，陆缨绝对猜不到这一层。

    陆炳摇，”让你失望了，不是陈千发现的。是禾千死后，负责打扫他的值房，好清来给别人用的小卒发现的。”

    陆缨说：“那一定是这个小卒收了陈千的银，故意发现的。父亲，他是谁？现在还在锦衣卫吗？”

    陆炳还是摇，“那个小卒就是现在仓库里的面吴，枪筒没净，脸被炸了半边那个。他应该不是收了钱。如果他真收了陈千的贿赂，早就不享福去了，何苦天天着面来看仓库挣辛苦钱。”

    此人因终年带着一个面或者半边面示人，锦衣卫的人都叫他面吴，真名倒是忘记了。

    陆缨上午刚刚带着汪大夏“参观”面吴，以提醒他每天枪筒之事，告诉他偷懒的场。

    陆缨说：“那就是在面吴收拾禾千值房之前，陈千偷偷把报值房里，就等着被人发现。他们两个是多年好友和亲家，禾千加敢死队后，还把家室家产都托付给陈千，陈千手上有他值房的钥匙太正常了。”

    陆炳，“如此，逻辑倒也严丝合。只是人都死了，死无对证。”

    “未必当年所有知人都死了。”陆英拿小本本，打开一页，“严侍郎为何如此关心陈千之死？还特意召了周小旗打听陈千生前是否提过禾家人？我觉得严侍郎应该知些什么。”

    陆炳觉得女儿异想天开，“严侍郎是个大忙人，求他办事的从街排到街尾，还都不一定能排上，我见他都得提前帖，你说见就见？”

    陆缨说：“二不是怀了嘛，我带些礼去严府瞧她，再找机会见她公公，二的面还是会给的吧。”

    严世蕃活来的女一共有六二女。

    其中继室柳氏，是安远侯柳王旬之女，生一儿一女，儿严绍排行老二，也是严世蕃唯一活来的嫡，陆缨的二就是嫁给了严绍。

    而严绍的亲严大小，是嘉靖帝亲自媒，嫁给了衍圣公孔尚贤，严小一嫁，就是堂堂衍圣公夫人。

    只要有读书人，衍圣公就永远不会倒，甚至将来有一天大明灭国，衍圣公肯定还是衍圣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