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的、罗圈的、发枯黄看起来孱弱的，还要凑过去闻，有无狐臭等异味，甚至还用尺量各位，记录在册。

    第一过后，就淘汰了一半的姑娘，司礼监小火者给每个淘汰的姑娘们发放了一些布，还给了路费，命家人将她们领走，不会让姑娘们白跑一趟。

    剩一半的姑娘们，谈不上大女，但一个个相貌端正，态匀称，站在一起时，也有缭之。

    接来，就是魏采薇领着十个保定府本地稳婆来验证她们是否是女了。

    屋里并排摆着十张椅，椅的扶手是两伸去的木，稳婆要求姑娘们脱了，躺在椅上，双打开，加在扶手的两木上，方便坐在小杌上的稳婆看女/是否完整。

    都是十二到十六岁未婚羞涩的少女，第一次在陌生人面前脱，还要把双架起来，女人最私密之，一个个羞涩扭不已，你推我，我退你，都不敢过去脱躺。

    但尚氏例外，她成为第一个吃螃蟹的人，第一个主动去，解开腰带，将一脱，没羞没臊的往椅上一躺，光洁匀称的双往扶手上一撩，还促稳婆，“快吧，都到了吃中饭的时候，还有一关要过。我饿了，赶着去吃饭，再拖去，菜都凉了。”

    这把稳婆都逗笑了，“姑娘真是随遇而安的人，一看就是有福的，将来什么山珍海味吃不到啊，不要着急。”

    尚氏躺在椅上笑，“饭要一碗一碗的吃，上顿吃不到顿的饭，今天又吃不到明天的饭，我可不未来什么山珍海味，一顿能吃饱吃好就行。”

    “姑娘真是想的开。”稳婆一边说，一边在手指上上一截洗净晒的羊，扒开附验看，“会有一些不适，姑娘忍一忍。”

    因尚氏开了，姑娘们心想反正也要过这一关，也纷纷横心来，效仿尚氏脱了，躺在椅上任由稳婆查看贞洁。

    稳婆用着羊的手指扒开细看，对负责记录的魏采薇说：“半月形，完整。”

    魏采薇走笔如飞，心想果然是未来的妃，从开始选秀就与众不同了，这乐天傻乐、活在当、无忧无虑的格，对多疑戾、孤独寂寞冷的老皇帝而言就是一抹光。

    尚氏从椅上起来穿，稳婆将羊脱丢弃在桶里，上新羊，叫：“一个。”

    这时另一个稳婆验看其他秀女结果也来，“我没有看到，她并非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