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东西一样，别人喊他，他好像也没听见，脸旁的黑发也垂到了酒碗里面。

    大师兄最先发觉了他的不对，他走过来，搀扶起裴云舒，但裴云舒侧看了他一。

    他圈发红，脸也是红的，中迷茫，待看清前的人是谁的时候，就意识地往后一躲，躲了烛尤的怀中。

    大师兄沉默地看着他躲开，垂眸看了自己伸来的双手。

    烛尤环着他，将裴云舒脸侧的黑发理好，闻了闻他间酒香，到底是没在这一群师兄弟面前亲上他的。

    “师弟，”大师兄，“你是不是喝醉了？”

    裴云舒不回答，他又往周边看去，看到三师兄时一愣，看到二师兄时，更是浑一抖，拉起烛尤的袖就想往里钻去，那副样，像是害怕到了极致。

    二师兄不由自主起，“云舒？”

    裴云舒一僵，他愣愣看过去，云城正不知怎么了，就听他：“师兄，你为何要打断我的？”

    云城愣住了。

    “我何时……”他嗓哑，“我何时打断你的了。”

    裴云舒听着这话，却是开始不说话了。

    他明明什么东西都不记得，但这句问话，好像本就不需要他记住一般，随着本能，就能把这句话千百遍的问来，好像他已经想要问几十年一般。

    甚至一说，泪就跟着莫名落了来。

    他哭是无声，烛尤将他抱在怀中，怀中正好被裴云舒填满，袖去裴云舒脸上的泪，裴云舒抬看着他，便转扑在了他的怀中，勾住了他的脖。

    “蛟蛟，”他的泪顺着脖颈留，无尽的委屈和绝望从崩溃中倾泻而，“蛟蛟。”

    烛尤环住他，手放在他的脑后，“嗯。”

    云城看着这幕，心中升起一介于荒谬和慌之中的觉，他握了手，把那句话当成云舒师弟醉酒后的胡话。用尽全力才扯一抹平常的笑，朝着烛尤走，想要从他怀中抱裴云舒，“师弟，到师兄怀里来，莫要吓到今日才来的小师弟。”

    烛尤躲开了他的手。

    裴云舒从蛟龙的肩上抬起，他看着云城，看着看着，便一个笑。

    带着讨好和害怕，说话间还有一酒香，用着最柔的模样，说着能把人千刀万剐的话，“师兄，断很痛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