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不到和已失去，往往都是人们说的人生最痛苦的两件事。

    可能因为她已经很久没有离江听寒这么近了，让她再看一，也还是会陷去。

    “我闹什么啊闹？”程阅摊开手又耸耸肩，“我哪儿闹了？”她神淡然，“难说，你觉得我们现在又是朋友了？账已经算清了吗？那之前那个……”她敲了自己的脑袋，接着一脸“想起来了”的表，“之前那个说我们不是朋友的人，好像是你吧？”

    对程阅而言，得不到比已失去更要痛苦的多。她以前不太能理解，因为玩得不到的时候，她没有觉，但是江听寒跟她没可能这件事，让程阅在以往的一些日里，一想到就觉得呼困难。

    程阅抿着，等待着江听寒继续说事，可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，江听寒就没有要开的迹象。

    她又直视着前方，不看也不敢看江听寒的脸了。

    江听寒气鼓鼓，就差跺脚了：“你怎么还是老样啊？我还没说完。”

    “我再问一遍，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学习？”问完她为了防止程阅再打断她，伸了右手，捂住了程阅的嘴，看着程阅陡然瞪大的睛，她心里的张又突然间化为了勇气，“想要看见你振作起来，而不是继续浑浑噩噩的过完三。二那一年的时

    江听寒的双抿着，神却又慢慢地恢复到了正常。

    江听寒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江听寒敛了敛睑，她睫都忍不住为这句话而颤了。她里的亮光也一黯淡去，就像是五彩的灯光被人了“off”键。

    程阅急急忙忙打断，她说：“不愿意。”

    她轻轻咽了，又咳了一，回答：“我知你想要说什么。”她勾了勾，“但我喜我现在的状态。”

    江听寒听见这番话后，里渐渐地蓄起了火光，她手成拳，皱着眉，问：“程阅，你闹够了没有？”

    青期的少年少女心思细腻又多变，程阅也不例外，但她可能想的更多一些，也就承受的伤心痛苦要多一些。

    “辛苦了。”程阅接自己刚刚的话，说完自己低了。

    不用为了成绩而辛苦，也不用因为……喜江听寒但又承受着离她太近且得不到的折磨。

    程阅眨了眨睛，手臂铺在了台上，她指腹和掌心挲着瓷砖，缓解心里的张。

    江听寒眉仍然蹙着，程阅想要抬手将它抚平，但她不可能这样，她只看见江听寒的表越来越黑，一如当初她们那次闹矛盾的时候。

    程阅假意偏了偏，似是突然想起来一样地问：“对了，你找我什么事？”这一偏，她的目光就再没移开过。

    多少个日夜里，她想着江听寒的时候笑的同时眶也在。

静了来，教室里现在有闹哄哄的声音传她们的耳朵里，走廊上的人很稀少，只有个别人穿过她们班级。

    是的了，没错，就是江听寒，是她最先说的那句话。

    江听寒也看着她的睛，她角弯了弯，她说：“想要问你，愿不愿意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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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而且……”程阅顿了顿，嘴角带了丝若有似无的嘲讽的意味，“我们好像，已经不是朋友很久了。”她自己轻轻笑了，接着说，“我在七班，你在一班，也不在一个班了，你还特地跑上楼来劝我，真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