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的自己幻想的份。

    程阅想到这，拧了拧眉，微不可察地叹了气。

    江听寒侧看着她，两个人现在有默契，都想要等到人走散了才离开的样，所以都在一班外站着，要不是现在都已经结束了，可能还会被误以为罚站。

    江听寒了，缓缓地抬起手来，把指腹覆上程阅的眉，在程阅怔愣的时间里，慢慢将它们抹平。

    程阅心：“……我靠。”

    江听寒从哪儿会的这些作？之前额贴额，现在又来抚平她的眉。

    直女果然是可怕的，现在还在学校呢，在走廊尽还有摄像还监视着，江听寒这样旁若无人的动作让程阅心惊。

    如果放在她上，她肯定是无法淡定的来的，尽女生间的友有时候很亲密亲近，但程阅也在万分克制自己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程阅咽了咽，看着又站在一边的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江听寒，她问，“你什么呢？”

    虽然知江听寒是为了让自己的眉舒展，但程阅还是顺问了句，想要以此来打破这样的沉默的气氛。

    “皱眉不好看。”江听寒歪看向她，如此回答。

    程阅挑了挑眉：“这样呢？”

    “怪丑的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哈哈哈。”江听寒像是恶作剧成功了一般，她难得地笑了几声，然后拉过程阅的手臂，“人都差不多散完了，走啦走啦。”

    程阅被她拉着，看着自己手腕上的江听寒的手背，她无声地悄悄笑了。

    “我小姨今天跟我说了件事。”江听寒在车棚的时候踩着踏板没有往前骑，而是看着在一旁的程阅。

    程阅了自己的衣服，用鼻音“嗯？”了一声，不知为什么江听寒突然间提到这个，路上的时候她们还在聊家会的事来着。

    “她说现阶段的喜可能是被对方的笑迷惑了睛，让我好好学习，没准等到上了大学以后多见见一些人就会喜别人了。”

    程阅心有复杂…江听寒已经开始跟她谈论的事了，而江听寒喜的人又不是她，她还得表面上风轻云淡地装作不在意。

    心脏可不可以多个功能呢？动的速度由自己决定，就比如现在，程阅不得心慢慢再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