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她们小了一两岁，就算是平时欺负她玩，但更多的是还是把杨可可当小妹妹一样着的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杨可可抹了抹自己脸上的泪，“我是五月天粉丝，这首歌是他们的自传，我唱着唱着就控制不住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觉自己被骗了。

    赵罗薇把纸巾递到她手里：“你粉丝份怎么这么多？你不还是祁斯乔的粉丝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冲突吧？”杨可可擤了擤鼻涕，她忽地睛一亮，“对哦，想起来今晚我乔还在芒果台有跨年演唱会的表演，压轴场唱歌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程阅没有特别喜的明星，但是在杨可可的耳濡目染之，对祁斯乔也是有着一定的好的，但这好也只是在微博上关注一祁斯乔的微博而已，偶尔看见动态个赞，不过祁斯乔发博频率很低。

    程阅抬起手，又摸了摸杨可可的脑袋，说：“那你晚上要守着她场吗？”

    “肯定啊。”

    程阅在一边坐了，看着电视上在唱歌的艺人，叹：“差忘记了，今天都是2017年的最后一天了。”

    “明天还是2018年第一天呢。”杨可可接过这句话。

    程阅笑了笑，刚要拿起话筒唱着现在这首自己会唱的歌，而手机就在一边响了起来。

    程阅拿过，看了看来电人，是江听寒。程阅心略微复杂，甚至不想接电话，但最后还是借由KTV太吵的原因了小包间。

    走上要安静一些，程阅动了电话接听。

    “喂？”程阅微微低右脚尖着地面，这个动作暴了她此刻的纠结的心。

    江听寒那边不知在什么，很吵，没人回答，程阅又开问：“听寒？听得到吗？”

    刚说完，她就听见了江听寒的声音：“阅阅，我——”

    但在这时候，手机那传来了比刚刚更吵的声音，程阅听来了，今天是2017年最后一天，不知哪个地方在放烟。

    而这烟声音刚好盖住了江听寒说话的声音，程阅把手机拿远了耳朵一，刚刚的爆/炸的声音着实太吵，把她吓了一。

    但她又舍不得挂掉，只好等着时间过去。一两分钟后，程阅才听见对面没有什么声音了。

    “刚刚好吵。”程阅了，“你说什么我都听不见，就听见你叫我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江听寒的声音传过来，“听不见才是最好的。”

    程阅弯了弯：“江听寒，你是不是在悄悄骂我呢啊？”她抓了抓发，“我待你不薄啊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“我骂你来着。”

    “嗯嗯嗯？”程阅没想到对方还就这样承认了，她开玩笑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