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一秒，程阅便放手，一脸得意：“亲到了。”

过，在雪地上踩一个又一个脚印，程阅盯着那些不规律的脚印，又继续说：“我是不是还没说过我什么时候喜你的？”

    虽然已经在一起有一段时间了，但是比起发消息的话，有时候还是更喜打电话，因为听着对方的声音会到安心。

    程阅瞬间炸了：“你住嘴！”她烈谴

    回忆过去的，程阅有怀念，那个年龄段里，她的那些小心思一心只想着掩藏，从未想过将它拿来讲过别人听。

    但现在已经快十二半了，说的时间也不太合适，她不想打搅到江听寒睡觉，现在手机界面上还是跟江听寒的聊天框。

    “比起听你唱歌，我还是喜听你......”江听寒顿了一秒，“/息。”

    程阅想了几秒，笑着说：“唱歌哄你睡觉？听吗？”

    程阅了，到渴，她站起来去桌上端起喝了些，回到床上的时候看见江听寒又发消息过来了。

    “不要。”江听寒就这样直白地拒绝。

    江听寒的脸悄然变红，她站起来，拉过程阅的手：“走了，吃饭了，饿死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跟江听寒在一起的那晚，若不是赵罗薇和王逸把她的太急，程阅肯定还是万万不会说的。

    晚上，程阅在家里躺着，她盯着手机屏幕，想起来今天还有事忘记跟江听寒讲。

    时光竟然过得这么快，说起这些事来，居然已经过去了三年之久。

    程阅看了一窗外漆黑的天，给江听寒又拨了电话过去，没两秒，江听寒便接听了电话。

    江听寒：“啧。”

    “后来......后来再看见你睡颜的时候，就会心加快，而且还......”程阅羞赧地摸了自己的鼻掩饰，“很想亲。”

    程阅：“......哦。”

    程阅勾了勾角，江听寒摘来放在一旁的针织帽拿起来，挡在她们面前，悄悄地在这样的雪地里，在椅上，亲上了江听寒的嘴。

    江听寒声音有闷闷的，听得来因为睡不着而到很焦躁：“不知。”

    江听寒那边迎来了短暂的沉默，程阅没听见回答，“嗯？”了一声：“要吗？”说完她自己都笑了。

    青岁月里，伴随着她们的就是上课时黑板上的字，课时的补觉，放学后的玩乐，还有永远都不会停的作业。

    也就是......薛聪的事。

    到目前只有她说过而已，程阅是个听众。

    江听寒里有了浅浅的笑意，她问：“后来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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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江听寒摇摇：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程阅担心地问：“那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她说她认床，现在睡不着。

    今天是2018年最后一天，晚上程阅和江听寒都在守着时间跨年。

    “我也不知什么时候，但不意外就是一的时候。”程阅歪看了看她，“我们还是同桌的时候，你课睡觉的时候，我有时候就会看你，觉得你睫好，薄薄的也很好看，反正那时候就觉得都好好看，我在初中的时候也知你，但从没想过后来会跟你好朋友。那时候蒋池在我们后面坐着，他声音有时候又很大，我还很怕他把你吵醒，说过他好多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