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江沅，摸着发委屈：“娘，你看看空儿的发……”

    “没事，等我帮你修一修就好看了。”江沅对这事很有经验，上次林空也被烧到过发，还是她帮忙修剪的。

    她见林空的眉也有一些灰，坏心地再次瞧了瞧，拧眉担心：“没烧到眉吧？”

    “啊？”林空的小脸一白，如同听到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，伸手指在眉上摸了一通，里着一包泪，急：“娘，烧到了么？”

    江沅微微吃惊地看着林空，没想到她这么，一本正经地：“嗯，烧到了。”

    林空先是定定地看着江沅，接着泪毫无预兆地了来，在灰扑扑的脸上留两十分鲜明的泪沟。

    江沅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为了哄某个哭又的小祖宗，还在生着病的江沅只得答应给林空换个新发型，林空这才破涕为笑，并且把屋里的笑话过她的人都推了去，她要和娘单独相。

    江沅帮林空把脸洗净，又脱了她那灰扑扑的外衣，这才开始动作。

    林空以前是没有刘海的，就是普通的公髻，这一次她额上方被烧断的发有多，江沅帮她适当地剪短，把没法束起来的一缕发留在额前，又去请丫鬟找来一合的男装。

    林空换上衣服后，整个人都翩翩然的，这一年里，她像是雨中青竹一般，节地了许多，再上飘逸的发型，少了那一傻劲，多了几分潇洒与不羁。

    “娘，空儿好看么？”林空笑着在江沅面前晃来晃去，她就说她才不是弱不禁风，之前明明是怪衣服选得不对。

    江沅伸手摸了摸她额角垂来的一缕青丝，神温柔似，轻声：“好看。”

    林空顿时笑得十分灿烂，不遗余力地夸奖：“娘也生得好看。”

    江沅的耳朵尖红了红，没有对这话评价。

    她们回到大厅时，把在座的几个都惊艳了一番，人靠衣装靠鞍，这句话说得果然没错，林空只是换了衣服，添了些许装扮，之前还灰扑扑的小傻，俨然变成了如今的玉面小公。

    宋可妍见江沅的嘴角一直着笑，眸光又暗淡了一些，只觉此战毫无胜算，或者已然是不战而败，因为只有她傻乎乎地当这是一场竞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