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上的事怎么能如此随便地就说？

    江沅现在也想要林空那么厚的脸。

    她有些蛮横无理：“以后你不准再说那两个字。”

    林空一脸懵，不明所以：“哪两个？”

    “明明！”江沅咬牙切齿，“以后都不准再说明明，我昨晚明明就没有像你说的那样。”

    她哪里是叫得？明明都是疼的，当然也有一舒服，意识到自己在心底说了无数个明明的江沅突然有些崩溃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林空怯怯地缩了缩脖，竖着三手指，“娘，你刚刚就说了三个明明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江沅狐疑地看了林空一，她突然想起一个事，林空今天的说话方式怎么有些怪怪的？完全没有刚刚变聪明那天的别扭。

    她抬眸定定地看着林空，把林空看得非常心虚，脸上没一会儿就爬满了红。

    江沅看不个所以然，言归正传：“别扯这些有的没的，你现在还会不会惦记着我是你的仇人？”

    林空的思绪一从昨晚的旖旎场景变到了数年前被大火烧毁的一幕幕，绪可谓算得上大起大落，她闷声：“不会了。”

    就算江沅真的是仇人的徒弟，她依旧会选择回来，这就说明了她当时的态度和立场，她选择与江沅共存亡，更何况江沅的芯都要已经换了，她当然不会再怪现在的江沅。

    不过她还是想知陪伴了自己许多年的江沅的事，就是怕现在的江沅不兴。

    江沅一就看林空心里的想法，知她一分是因为原主的死亡而伤心，另一分是因为知自己一直被原主欺骗而生闷气，轻声宽：“其实原主对你很好的。”

    不然林空也不会对刚刚来到这里的她这么好，而且林父林母的态度也能看来原主的确对林空很好，更何况林空以前虽然有些呆傻，但也不是什么懂的糊涂人，至少对自己是好是坏还是能分辨清楚的。

    林空一时没反应过来江沅说的“原主”是谁，等她反应过来后，回想起过往的日，笑着肯定：“嗯，以前的娘对空儿很好的，就是她每天都心事重重的，也不愿意与空儿玩耍。”

    那时她不懂事，只是觉得以前的江沅为人事太过冷清，什么事都一声不吭的，现在才明白那是因为有烦心事，现在她也有了这烦心事，她想报仇，可是她怎么都报不了，所以她懂得那焦虑不安的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