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原唱。”

    就没指望他能唱，黎筝没为难他。

    她对司机说了首她想听的歌，又补充：“单曲循环。”

    傅成凛没听过这个歌名，歌曲前奏响起，他还是没丝毫印象。

    他跟黎筝不仅有年龄差，连平时听的歌都差了好几个代沟。

    黎筝跟着节奏小声哼着，期间突然唱两句‘我好想你，在起风的夜里。我好想你，在人群的隙’。

    之后，她又改成哼唱。

    傅成凛转脸看她。

    黎筝手托腮，正看窗外。

    --

    半路上，黎筝接到父亲电话，父亲这段时间差，她已经好些日没见到。

    “忙不忙？”蒋慕钧低沉又温的声音从话筒传来。

    “今天不上班。在去攀岩馆路上。”

    蒋慕钧：“跟你小叔一起？”

    黎筝瞥一傅成凛，敷衍地嗯了声，“爸爸，你差哪天回来？上就到我生日了。”

    蒋慕钧翻看日历：“那天肯定会赶回去。说不定还能提前两天。”顿了顿，“你妈妈跟我说，你决定新闻记者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突然心血来要新闻记者？”

    黎筝纠正：“不是突然，从大一到现在，我想法就没变过。”

    蒋慕钧拿金边镜鼻梁，女儿最近大不少，有了自己的主意和想法。这次去电视台实习是她自己联系，还搬去了蒋城聿公寓一个人住，早晚饭也是自己解决。

    “等回北京我过去陪你两天，到时我们好好聊聊。你把手机给你小叔，我跟他说两句。”

    黎筝差没接住话，“小叔不在这辆车，正忙呢。我在傅总车上。”

    蒋慕钧一都不奇怪女儿会坐傅成凛的车，傅成凛跟蒋城聿两人就攀岩，“傅成凛这会儿不忙吧？”

    “不忙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先挂了，找他说个事儿。”

    黎筝切断通话，对傅成凛说：“我爸要找你聊工作上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