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的事。

    到了办公室，杨柳给他拉了把椅，语重心：“楚洮，昨天你妈妈给我打电话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。”楚洮规规矩矩的坐好。

    杨柳盯着他看了片刻，从楚洮的神态上，就知他昨天过的并不好。

    “实话说，三班对你来说是有委屈了，我原本还不愿承认这一，但你在小胡同打架，派所写检查，跟庞才起冲突，被蔡主任叫去谈话这些事，如果不是转到三班本不会发生，你妈妈担心我是能理解的。”

    楚洮抿了抿：“我妈不知那些事，她只是觉得我化学没考好。”

    “啊？”杨柳怔了怔，“其实你化学成绩还好，并没有退步，你在三班学习最好，各科老师都很关注你。”

    楚洮靠着椅背，随意扫视着窗明几净的办公室：“因为我还补了课，没有步我妈才着急。”

    至于什么周末跑去，被同班同学带坏，也只是笃定他没有好好学的证据。

    他其实并没被谁带坏，虽然班里其他同学都不学，但他却没放松过。

    “你在哪儿补的课”杨柳忍不住问。

    “网校，我妈的同事推荐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说实话，你这个成绩，网校老师讲的东西对你来说都太基础了，你要想提，应该找一直在教学前线的市里名师，像咱们学校的化学组年老师，省实验的两个化学年级主任。”

    楚洮沉默。

    这老师都不带线上班的，而且找他们补课相当困难，没有门路和熟人介绍，人家也不会给补课的。

    不然收的钱了，被举报了，还惹得一腥。

    杨柳也觉得自己说的远了，于是清了嗓：“其实你刚来我就问过你，要不要换班级，那时候你说不用，现在你已经三班了，再去适应新环境，新老师，对你不一定是好事。二都学期了，还有不到一半的时间就考了，现在找校领导调班，肯定有些困难。”

    楚洮，轻声：“我知。”

    杨柳语气放：“你别觉得是我不放你走，关乎你一辈的是，我肯定不能有私心，关键看你，你想走吗？你要是一定要走，那我也可以帮你努力一。”

    楚洮抬起，和杨柳对视几秒，他笃定：“不，我不想走。”

    他不是很犹豫不决的人，就像不适合他的课程，他也是说退就退了。

    或许因为他很少依赖别人，大分事都是自己主，所以他也习惯承担责任。

    如果留真的影响了成绩，如果他真的连这自制力都没有，那他也认了。

    杨柳舒心：“你决定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