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也生个族？”

    苏旭很想表示一讽刺，但想想面前的姑娘也很无辜。

    “你——你怎么知——”

    后者满脸震惊，“他本人嘴上也只是说，他是想要与我们一同研究如何毁灭族——”

    这其实只是苏旭的猜测，因为玄火教似乎也在类似的事，或者说闇教的“壮举”引起了许多门的注意。

    苏旭问了这事发生的时间，确实是十多年前，也是韩曜刚生不久。

    沈暮雨显见不太相信林峤的说辞，但她又别无选择，直至师尊吩咐她一件事。

    “他让我留意宗门中的弟，有没有天赋，却又不显山不『』、蓄意低调隐藏的。”

    沈暮雨犹豫着：“宗门里天才辈，也有许多平日里埋修炼，从不张扬行事的——”

    她说得糊，苏旭却知她意指自己。

    “他让我留心他们是否隐藏真正实力，没多久又告诉我，你和慕容遥就是其中之一，你曾为你师弟师妹报仇杀了许多人，而慕容遥——不知为何百毒不侵，他让我明白你们俩是否是妖族。”

    苏旭对前面这事不怎么惊讶，反而慕容遥有些令人意外，似笑非笑地：“你明白了么？”

    沈暮雨微微摇，“说实话我那时已怀疑他是修，若是这想法，我就不能全了他的心愿，故此也没好好事。”

    后来她查到了一些奇怪的线索，譬如林峤有许多年不曾离开辕灵山。

    直至六十年前，他闭关结束，开始频繁离山除妖或者诛杀各邪崇，期间因为听说狐妖在益州作『』的消息，他去了一趟凉月城，在城中与幽山君手。

    苏旭上的灵压几乎都有一瞬的紊『』。

    与幽山君打斗之人竟然是林峤？

    虽然早知那恐怕是个修士，但苏旭也没太想去调查，一来没线索，二来是那死狐妖打塌了茶楼。

    她暗中向离火王传音：“这事你知么？”

    后者同样传音回：“我知是林峤，然我答应过你父亲，不会为了他杀死无辜之人。”

    苏旭顿时扶额，也不好说你咋不告诉我，也是自己从来没问过。

    ——但这果然是父亲的作风，他兴许不会阻挠离火王去别的什么事，然而至少与他相关的，他不愿对方再『』造杀孽。

    “你没去查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