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昔年我与冥夜对阵时，他曾说过草木生秋死，万皆是如此，此乃天命——我想所谓天命，便是那些无法改变的自然规则吧，然而有的人却能用灵力生朵，复苏枯树，故此无论是灵力的修炼，还是成仙的过程，都算是逆天而为？”

    离火王不置可否地听着。

    苏旭见她没有言反驳，心里倒是有了几分底，“我能理解到这些意思，然我不懂的是，银笙曾说我是天命之人，我以为天命是某规则，但若是如此，它就不可能像个活一般选择——”

    “你认为你被选中了，那意味着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能打败古？能到你的其他女不到的事，尽论起血缘，他们的父亲比我爹要横许多。”

    离火王轻轻，“所以天命之人是被赋予了力量？”

    苏旭犹豫了一，“我只能想到这些，否则我也看不我与其他半妖有何区别。”

    “除却万生死之外，这世上还有些常人不可违逆之事，譬如合方能繁衍——明的修士和稍的妖族皆能随意转或是自行育，不再遵循常理。”

    她一字一句地柔声解释：“然而寻常修士再如何修炼，也只是延寿生呼风唤雨，或是到这些无关要的事，他们依然被命数所缚，唯有大能者破碎虚空，脱离此世规则，才能打碎命数镣铐。”

    苏旭脑中轰然一震。

    她的境界还不太够，很难自行领会这些，对方一语破之时，她却有所明悟。

    “王上是说，我们所经历的许多事，或是那些结局，看似是我们努力所致，其实早已注定？”

    苏旭有些不敢相信地：“然而这又能如何证实呢？”

    “你不需要去证实，这只是规则的一罢了。”

    离火王伸手拍了拍苦恼的年轻人，温柔地撩起少女脸侧落的发丝，将之轻轻别在她的耳后，“就如同我命中本该只有八个女，然有人逆天而行，致使古有心智，故此你应劫而生，那时我就隐有所。”

    苏旭微微睁大睛，“这——”

    换成别人兴许听得稀里糊涂，然而她对整件事的了解已经不少了，这些话足够她猜是怎么回事。

    “然而这些都是猜测。”

    妖王声音温和地继续：“还需两才能证明这猜想无误，一是你能打败古——”

    另一，真正的古不会有心智。

    他们本质上是和低等族一样的，被本能驱使的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