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以修理论来说，无本在忘之上，你有了灵力却被降格。”

    “嗯”

    韩曜意味地反问，“所以无又如何飞升成仙破碎虚空，最终变成像曾经的我一样的存在，那是好事么”

    苏旭心中震，“你说什么”

    她其实也想过这可能，只是隐隐约约地，又不太敢确定，如今从正经的古嘴里讲来，那顿时就不同了。

    “那不是必然的结果，只是其中一罢了。”

    韩曜悠然“人们心心念念想要摆脱规则控制，殊不知喜怒哀乐亦在其中，七断绝，寂灭忘我，最终会变成什么样”

    “古的样。”

    苏旭喃喃自语，“但并非所有飞升之人都修了无啊，故此变成古那样只是其中一，其他人又如何了”

    “我不知，兴许是穿行于各个世界，兴许是本化为世界。”

    韩曜不确定地，“也许我曾经也是个飞升成仙的修士，或者在别的世界有其他的叫法，但我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知了。”

    苏旭怔怔地望着他。

    许久之后，她叹了气，“韩二狗，你真的喜我么”

    在对方开之前，苏旭又“我是说，你能否分清，你究竟是上了我，还是只是自本能被我引”

    “我也想过这问题，但我亦不知答案。”

    韩曜认真地，“你与劫火大战之时，我应到你真的力量，尽那时我尚未意识到是你，但那时我心里就对你极为渴望鉴于我并不知那是你，那一刻我应该是想要吃掉你吧。”

    以他的份，正经说这么一句话，任何妖族听来都会不寒而栗。

    苏旭却笑了起来，“这就是了。”

    韩曜似乎有些迷茫“但我”

    “但我希望你知。”

    苏旭打断了他的话。

    那一瞬间，四周的嬉闹喧嚣迅速远去。

    街巷尾的重重游人，五彩斑斓的离灯影，在这一刻都变得模糊如幻象。

    “我当真不喜你。”

    她也一脸正地“我曾经与另一个人，在相似的地方幽会当然他只是陪我走了一程，我见到那些姑娘向他示好，他依然望着我时，我心中悸动不已，还有些窃喜，但方才我却没什么觉。”

    韩曜一言不发地看着她。

    “我曾经动心过，但他们都不再在我边了。”

    苏旭耐心地说，“即使如此，我也说不清那究竟是什么觉，毕竟每一回都不一样，但是若是你想知的话，那就来追求我吧。”

    少女的嗓音温柔悦耳，像是和煦的风过凛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