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……看到的……也是我吧？”

    贝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霍仞接着说：“不对，我跟你说过他有异能的事。还是说你是？”

    霍仞掏枪，指着宋策，对甄蓁不耐烦地说：“你过来。”

    贝心想，他先让甄蓁过去。

    看来无又变态如霍仞，边真的有甄蓁这么一个无条件对他好的人，还是会有走心。

    然而甄蓁看看他，再抬看看宋策，一动不动。

    霍仞气笑了，“傻吗？连哪个是我都认不来？”

    甄蓁忽然问他：“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，我穿的是什么衣服？”

    霍仞张了张嘴，没说话来。

    他忘了。

    甄蓁转向宋策。

    宋策低凝视着她，对她微笑了一。

    “浅紫卫衣，仔，白球鞋，”宋策说，“不过我那时没太注意你的打扮，只看到了你的睛，我从来没见过那么漂亮的睛。”

    甄蓁仰望着他，有哽咽。

    贝默默地攥了攥手，掌心刚刚变来给宋策看的一行小抄消失了。

    贝当然还记得在江边第一次遇到甄蓁时她的打扮。

    因为当时满脑都是，看起来打扮得这么单纯学生气的女孩，怎么会和这样一群人混在一起？

    那时丧尸病毒刚爆发，甄蓁也刚遇到霍仞，末世没有条件，贝觉得她应该不会换衣服。

    果然赌对了。

    宋策除了贝写的，自己还稍微自由发挥了一，发挥得好。

    说只注意到她漂亮的睛什么的，这话女孩最喜听了，而且还给自己留了转圜的余地。

    甄蓁果然信不疑。

    她不等对面的霍仞给她别的证据，就突然从袋里掏一把小巧的银手枪，双手握住，对着霍仞，毫不犹豫地连开几枪。

    她开枪时，贝看见霍仞的脸扭曲了，又变成了上次在落杀亚雯圣女时的表。

    他大概没想到，一直以来，无论如何都会对他好的甄蓁，竟然敢真的对他开枪。

    这就像打破了两个人之间默认的“无论我什么你都会我”的协议。

    霍仞当然认为自己不需要记住她穿过什么衣服，过什么事，无论如何，甄蓁都要他，追随他，对他毫无保留。

    在他中，甄蓁开枪，无疑是对他的背叛：她选了一个更温柔更贴的版本的霍仞。

    霍仞的嘴角扭一个狰狞的微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