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脸疑惑，“什么人丹，给凡人吃的丹药么？”

    淮轲用手指比在嘴前，“嘘，轻。这东西不好被这些修听到的……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

    孟祁安想当初淮轲说起活尸也是这副样，生怕自己说这些邪外被旁人听了去，只是笑着，并未追问。

    可淮瑾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，一个劲拽着淮轲的衣角，“哎呀，淮轻寒！轻寒哥哥，你就告诉我嘛，你刚刚到底在说什么啊？”

    淮轲似乎对这个族妹没什么抵抗力，又或者说，他本就藏不住什么秘密，一被追问便忍耐不住分享了起来。

    他示意孟祁安也凑过来，三个脑袋凑在一块儿，“这人丹不是给凡人吃的丹药，而是用凡人炼制的丹药！”

    淮瑾哪里听过这等骇人听闻之事，脸一就被吓白了，支支吾吾：“用、用……人？”

    “对啊，不过不是丢到炉里炼，而是埋在土里。最好是极之地……就比如，养尸地，葬岗那样气森森的地方。你们也都知，人生而便有所属，比如我属土，云心属火——赵公呢？”

    孟祁安只觉自己立于渊之上，而他脚便是渊的豁，自己随时都有可能跌其中，背后直冒冷汗，“我……属火。”

    埋在土里的……人丹？

    从琼山葬岗爬后，孟祁安不是没有怀疑过，自己现在到底算什么。明明就在邪修追杀之死，每一刀，每一剑的痛楚他都记得明明白白，他分明就已经死了，却在百年后破土而。

    连‘蚀心者’淮安明都说他是‘非人’，看得他育的丹……丹？

    人丹？

    淮轲还在喋喋不休科普这些奇闻诡事，“人属五行，炼的人丹也有五行。比如云心，你和赵公就是人火丹，我就是人土丹——欸，举个例而已别生气嘛！”

    见淮瑾生气立刻赔笑的淮轲放弃了用熟人举例，又换了个说法：“我们修，自然丹田存储着灵气。凡人炼成的人丹效用不大，多半只有刚刚修邪术的邪修才会服用，而那些更厉害的邪修，便会有意识的‘养’丹。”

    淮瑾连连追问：“怎么养啊？放哪儿养？杀了嘛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