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晟毅的声音很冷静，听起来就不像是醉酒的人说来的，一字一句都像是一把刀，扎了周晟然心里，将他刻意忽略掉的事实摆在前。

    是啊，他的确是一个盗，哪怕不是自愿的，但是他确实占了别人的，抢了别人的人生和家人。

    他无可辩解。

    不知为什么，周晟然鼻有些发酸，他帘微垂，咙发:“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除了抱歉，他不知该说什么。

    周晟毅却没再吭声，闭着，呼逐渐变得平稳规律，似乎是闹够了累了，就这么睡过去了。

    不知他有没有听到歉。

    之后周晟毅没再闹腾什么动静，整个房间彻底安静了一。

    躺在床铺另一侧的周晟然却睡不着了。

    第二天早上，周晟毅醒了。

    听到动静，周晟然半睁开，就和周晟毅来了个大瞪小。

    周晟毅坐了起来，抬手抓了抓凌的发，似乎因为宿醉有些痛，眉锁:“我怎么会在这？”

    这是把昨晚上的事都忘了吗？

    周晟然悄然松了气，如果周晟毅还记得昨晚的事，他还真不知该怎么去面对周晟毅。

    周晟然:“我昨晚去吃火锅，回来的时候正好碰上了喝得酩酊大醉的你，就把你带了回来。”

    周晟毅对这事似乎没有印象，皱着眉思索了一会，才“哦”了一声，然后又想起了什么，他看了周晟然，有些困惑:“我昨晚，没说什么话吧？”

    周晟然眸光微闪: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周晟毅:“哦——”

    周晟然:“对了，昨天中午，贺总又找我谈了合同的事。”

    通过昨天发生的事，他大概确定了一件事。

    虽然不知周晟毅和贺珏之间发生了什么事，但是很明显，他们是两相悦。

    既然他已经知了，就多一闲事吧。

    两相悦很难得，如果因为一些误会而彼此错过，实在是可惜。

    希望他的提醒，能推动两个有人在一起。

    果然，一听到贺珏，周晟毅眉又皱了起来:“他……昨天中午找你谈合同，给的比例是多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