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不是晏和那玉氏神女，而是……他和路决凌。

    晏偏看他一，：“怎么，你是不是很羡慕阿瑕？”

    辜雪存扭扯了扯嘴角：“呸，你还要不要脸。”

    他们二人正说着，背后突然传来了路决凌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晏。”

    辜雪存背脊一僵。

    晏扭过去看，见那玄衣的天决真人，面再不似往日的平静，了然的扬一笑，问：“听完了？”

    路决凌一步一步近。

    “听完了。”

    晏抱着渊儿，朗声：“我晏当然言而有信，路决凌，你听好了——”

    “阿雪他是为了救你，才会元丹溃散、容貌大变，若非啸月盗了济苦山的结元果，帮他稳住经脉、重塑丹田，你现在见到的就是一尸了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夜凉如，盛开过后的玉兰落了满地。

    晏看怀里渊儿了睛，笑：“该说的我都说完了，我儿困了，暂且告辞，两位就自便吧。”

    他说完就抱着渊儿，施施然离开了。

    辜雪存明明想了一万等路决凌回来时的说辞，此刻他的脑海里却一片空白，连转直面路决凌的勇气都欠奉。

    男人低沉而沙哑的嗓音在他背后响起。

    “转过来。”

    辜雪存僵，不知自己现在究竟是什么表。

    “我说，叫你转过来。”

    路决凌的大手终于落在了辜雪存肩上，生生将他扭了过来。

    辜雪存低垂睑、睫颤抖，本不敢抬看他，半晌，他才闻到了一淡淡的酒香、那酒香和路决凌上的檀香味混杂在一起，醇厚而郁。

    他愣了愣，抬看着路决凌：“你……你喝酒了？”

    天决真人双颊泛着一不正常的红，神却分明是清明而幽的，看到他这双睛，辜雪存心里本能的一虚，当即就想扭过去不看他。

    路决凌的大手却抚上了辜雪存的脸，生生钳住了他，他与自己对视。

    他的指尖一向是微微发凉的，此刻却泛着丝丝温。

    辜雪存从来没那么害怕过听见路决凌的声音。

    然而路决凌却只是轻轻说了三个字。

    他说：“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辜雪存愣愣的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