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决凌垂眸看着他，低声：“既然重新开始，那要约法三章。”

    辜雪存纳闷：“什么约法三章？”

    “第一，不许再随便撩拨别人。”路决凌淡淡。

    辜雪存莫名其妙：“我什么时候撩拨别人了？自从百年前跟你分开后，我连那些小狐狸舞都不去看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没有？”

    辜雪存理直气壮：“我当然没有！”

    路决凌神冷飕飕：“你没有撩拨宋沛？”

    辜雪存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辜雪存：“我那就是逗逗他……他可嘛。再说了，我那时候穿着女孩的衣裳，这也不是我愿意的啊，谁让我得好看呢。”

    路决凌冷哼一声：“日后如果我再发现……”他凑近辜雪存耳畔，幽幽，“你就穿上当初那衣裳，好好求我原谅。”

    辜雪存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辜雪存：“不是约法三章么？面两章呢？”

    路决凌坐回去，好像刚才那个耍氓的人并不是他，淡淡：“第二，要何事、有何打算都不许瞒着我。”

    辜雪存想了想，答：“这个没问题，第三呢？”

    “第三，把你所有的旧人列个名单给我。”

    辜雪存简直怀疑自己幻听了，他看着那一脸正经的玄衣男人，掏掏耳朵，莫名其妙：“你开玩笑吧？翻这些陈芝麻烂谷的旧账，有什么意义？”

    路决凌凉凉看他一，：“防患于未然。”

    辜雪存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辜雪存：“不是，凭什么这么不公平，约法三章全是你要求我？我就一权力也没有么？”

    路决凌：“你说。”

    辜雪存苦思冥想半天，发现——竟然真的没有。

    路决凌对他几乎算得上无微不至、百依百顺，他压儿没什么不满意的也没什么可挑刺儿的。

    路决凌似乎早就猜到他会这幅反应，淡淡：“想好了吗？”

    辜雪存：“我的要求，就是不约法三章。”

    路决凌淡淡：“这个免谈。”

    辜雪存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