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多少？”

    沈见夏用手指比了个数字。

    的表有些惊讶：“万？”

    沈见夏笑了笑，放低声音：“千万。”

    听到这个单位，上就笑了，显然并不相信：“你小，唬你妈呢？”

    “没唬你。”沈见夏冲他妈挑眉。

    还是不信，直到沈见夏拿手机给她看作者后台的收益记录，才哑瞠目结：“天哪，写小说真能挣这么多？”

    “是啊。”沈见夏声音有些散漫，他没说实话，这些只是这些年在蓝海挣的稿费，没算上卖去的各项衍生版权费用，“不过这些钱我都拿去投资了，现在一分不剩。我稿费的事你不要和别人说。要是有人问，你就说你不知。”

    “我跟谁说去啊。”笑得脸上的都挤在一起，她一脸欣地拍了拍沈见夏的肩膀，“儿息啦。”

    刚才还略显张的气氛忽然变得轻松起来。

    沈见夏却没有丝毫松懈，他知，真正该面对的缓解还没来呢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，仿佛知沈见夏心中所想，忽然话锋一转：“那你写的什么小说？”

    听到这个问题，沈见夏一。

    终于来了。

    他没抬去，而是盯着电视屏幕上的影像，刻意回避了和的对视：“耽。”

    “耽是什么？”问。

    “……两个得好看的男孩谈恋。”

    说这句话的时候，沈见夏终于鼓起勇气抬起，去看的表。

    果不其然，的表有些凝重，她蹙着眉，看起来很困惑，似乎并不能理解：“是同恋的意思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可以这么理解。但是我要声明，同恋是同恋，而耽是艺术创作的一题材，这是现实和创作的区别，实际上是不一样的。”

    眉锁，像是在努力消化着沈见夏话语中大的信息量：“为什么要写这题材？”

    “文学创作是自由的，题材的选择也是自由的。”终于定决心去正视问题的关键，沈见夏心里一直压着的石反而落了地，他平静地说，“因为我想尝试，所以我就选择了，没有什么为什么。”

    没有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