掉的屋里，脆重新找了个地方。说起来，你是怎么找到我这里的？啊，我知了，是那个森鸥外告诉你的吧，毕竟你怎么看都不像是会用脑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扔去。”本来想心平气和说话的中原中也了拳，咬牙切齿地说。

    “啊呀呀，昨晚刚把我家的窗打碎，问都不问直接闯我家的人现在竟然还威胁我说要把我扔去。”太宰治耸耸肩，看上去非常无奈地说着。

    “唔！”中原中也噎了一，挠了挠自己的，别过脸说：“擅自闯你家还打碎你家玻璃的确是我不对啦...”

    他这么说的时候就像是一个普通的、踢球时不小心打碎了别人家玻璃的少年。那副姿态比任何人都要更像『人类』。

    太宰治略微睁大了，有些惊讶地说：“你...”

    “我怎么？”中原中也看见表一直很平静的太宰治突然变得脸很不好的样，不由得疑惑地问。

    太宰治张了张嘴，还没能说半个字来，低低的笑声首先发了来。

    “明明是刚刚从实验室里跑来的怪，结果你竟然那么像是人类。”太宰治说，那张苍白的脸颊上挂着无比灿烂的笑容，但从他嘴里来的话语却不是那么一回事：“实在是令人反胃。”

    中原中也皱了眉，意识地伸了手：“喂...”

    太宰治在无意识地搐着。

    胃连同其他位都在一同搐，剧烈的疼痛令太宰治前发白，但他却像是什么都受不到那样继续笑着。也跟着剧烈动着，他半捂着嘴，发了压抑的笑声。

    他究竟是为什么而笑，恐怕连太宰治本人都不清楚。这接烈得直接支了的况只在关于死亡的事上发生过。

    除了那令人作呕的厌恶之外，还有一别的、更加复杂的如毒药般传遍四肢五骸，连嘴里都泛起苦涩的甜。

    也许...他也能够找到什么。

    如果现在就去死的话，那就真的什么都找不到了。哪怕这只是一个空想，太宰治也希望能够稍微期待一。

    太宰治的心就像是四月的晴天忽好忽坏，他没理会中原中也有些担忧的表，而是打量了一对方，转移了话题，说：“发这么，你不难受吗？”